步星謹雙手捧著小樹,恭敬的呈現在浮花峰峰主的眼前。他在心中祈禱,大佬厲害大佬牛逼,大佬隨手就能將小樹救治好。
“咦?”
伴隨著疑問的一聲,步星謹的視線便一陣朦朧,原本坐於大殿上方的人影瞬間出現在他眼前。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小樹也已轉移到那人的掌中。
步星謹心戰戰兢兢地注視著浮花峰峰主的一舉一動,宛如手術室外焦急等待醫生歸來的家屬。
浮花峰峰主凝視小樹良久,神情先是慢慢凝重,復又轉為放鬆。
“這棵小樹的根基曾遭受嚴重創傷,雖然一度恢復了些許生機,然而不久後又遭受了更為嚴重的打擊,導致之前恢復的升機逸散,渾身傷痕累累,愈發衰弱。”
“但是可以恢復。”
浮花峰峰主給出觀察的結果。
“那……”
步星謹正準備追問小樹該如何幫它恢復,才冒出一個字就被趙思文打斷了。
“小樹為了救我們強行抵擋了金丹期的全力一擊,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師父有辦法幫助它恢復嗎?”
趙思文先步星謹一步急切的說道。
“金丹期?你們是遇上陰石礦的礦主嗎?”
浮花峰峰主將小樹還回步星謹的手上,他看向趙思文,讓他說清楚自己的遭遇。
“不是的,是一個陌生的……”
趙思文從頭到尾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其他無關緊要的說的比較簡略,挑著重點將遇到綠袍中年男人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步星謹只能安靜的等在一旁,等著趙思文說完。
“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物。”
浮花峰峰主沉思片刻,確信他未曾聽聞過有如此一位與天照宗勢不兩立的金丹修士。儘管一位金丹修士在一些小宗門中已是足以稱霸一方的領袖人物,但對於天照宗而言,金丹修士仍舊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關於這個人我也有點事情想說。”
步星謹不禁想起了那位贈予他土精的人,他在一旁繼續說道。
“我之前還未化形時,遇上了一個人,他說自己叫陸尋文……”
話還沒有說完,趙思文急忙打斷了,師兄出門挺久了,一直沒有聽到他的訊息,此刻居然有了他的訊息,他連忙急切的追問。
“你遇上師兄了,他在哪裡,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嗎?”
“……”
聽見趙思文的問話,步星謹沉默了,他帶來的並不是一個好訊息。
浮花峰主驀然察覺到了異常,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聲音也變得低沉而沙啞,他疑惑地詢問:“尋文,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死了,臨死前讓我把他的死訊帶回浮花峰。”
步星謹一口氣將話說完。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師兄怎麼了……”
聽清楚步
星謹說的話,趙思文接受不了的衝過來抓住步星謹的衣領讓他再說一遍。
步星謹沉默著沒有說話。
“思文。”
浮花峰峰主制止了趙思文粗魯的動作。
“尋文是怎麼死的?”
浮花峰峰主看向步星謹,周身的氣息節節攀升,在步星謹快承受不住時,才好似察覺般驀然全部收斂。
“兇手也是那個綠袍中年男人,他想搶陸尋文的什麼東西,沒有得逞就將他殺死了。”
至於具體是什麼東西,他就不清楚了,而且看後來遇上綠袍中年男人的情況來看,他也沒有得到。
“豈有此理,此事我會調查清楚。”
浮花峰峰主微眯著眼睛道,既然敢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