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十三歲的小屁孩’的印象。
“沒有,那屋子裡有機關密道。不過已經畫了畫像,發下了海捕文書。”顧珉坐在椅子上抱著頭。他五年前跟著大伯父還有大哥出去打獵,不知怎麼走丟了掉到獵人挖的陷阱裡被這位師傅救了,後來又傳授他武藝。如今,卻是自己帶著人去抓他。
他多希望不是師傅啊!但今天這趟他是非去不可的,那個姓歐的小子根本不會給他拒絕的權利。可是真的發現是師傅,而且他之前在大將軍手上受的傷還沒有痊癒,顧珉痛苦極了。
顧琰小心的問:“他們沒有逼你一起動手吧?”
“沒有,那小子說我功夫太差,動手也只有添亂。”
顧琰抿抿嘴,以她跟歐允打過的幾次交道看來,這應該是他彆扭的好意。
“事已至此,四哥你也不要多想。如果你不帶路,那你豈不成了奸細的同黨。”
顧珉點了點頭,“琰兒,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居然能夠驅使禁軍副指揮使。
“呃,我就知道他和晉王情同手足。”畢竟是歐允的**,而且看起來他挺在意的。所以,顧琰便做了隱瞞。
“原來如此。”
“四哥,你和那位大人搭上話了麼?”
“你也知道他是大人?”顧珉挑眉。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官兒,但估計是個官,挺有派頭的。”顧琰說的是老實話,跟在歐允身邊的,大概不是歐家的人,而是那位‘老頭子’派的人吧。那就肯定是官身了。
“哦,那是禁軍副指揮使,就連大伯父都不敢怠慢的人。他說我幫了大忙,所以大伯父沒有太過責怪我偷偷跟人習武的事。”卻是目光頗有些複雜的看了自己半晌。
他這也算是違背了大伯父的意願,他當初把自己過繼給三房不就是想利用秦家在文官裡的影響力麼。然後將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的軍中的力量讓大哥繼承。如今自己可是打亂了他的安排,還擅自就跟禁軍副指揮使搭上了線。對方還表現得對自己很賞識的樣子。天知道他之前在那小子手上只有招架之力卻無還手之功。
雖然琰兒說那小子和晉王情同手足,可何副指揮使,晉王都不敢這麼對他呼來喝去的吧。不過,琰兒一個小丫頭,能知道的也有限。又或許,那小子或許真有些道道呢。功夫高成那樣不說,還只是看看就看出了他的師承。
“四哥,既然你沒事,那我回去了。”顧琰站起來,頓了一下又道:“有些事,既然早就決定要做了,事到臨頭就別彷徨了吧。這些都是早早晚晚的事。只是,大哥這人,看起來心胸真不能算是寬廣的。你還是多加小心。”
說起來,四哥如今也只是大哥隔房的堂弟,不管是爵位還是金錢,對他都不構成威脅了的。可是大伯父一直都表現得非常看重這個過繼出去的兒子,而且家裡除了大哥,就屬四哥的身份高了。這樣的話,彼此有比較是正常的,可太過嫉賢妒能就有些過分了。
顧珉點點頭,“我知道。琰兒,我已經邁出第一步了,再不會回頭。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他會借重母親孃家在文官中的力量,也不會放過顧家在軍中這麼多年的經營。允文允武的全才,才是晉王接下來奪嫡最需要的。
“嗯。”
兩日後便是顧琛成親的大好日子,來這裡這麼幾年,顧琰終於見識到了一回真正古香古色的婚禮。整個過程極為複雜。華夏正統婚禮,莊嚴甚至是神聖。絕對一絲不苟,按古禮進行。拜天地、夫妻對拜,一定是舉手齊眉的叩,有些禮儀,不是後世人可以想像的,更不是電視劇裡演得那樣簡單行禮就完事了!
喜酒顧琰倒是有得去吃,沒再當半個隱形人。如果喜酒都不讓她出席,就未免太過分了。左右那麼一百多桌,也沒有誰會特別留意到顧家多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