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管不住夫婿,那早早晚晚也會有別人。不用動你安排好的棋子了。不過啊,那個姓魏的表妹,經歷了那麼多事,對蕭戎不會還一如當初吧?”
“她要是一如當初,我下這顆棋子還有什麼用?”
那倒是,如果一心想著蕭戎,這樣的棋子不是白搭麼。
“不過聽珏兒說起他們家一些事兒,我覺得蕭戎怕是還有些幻想。可能男人都覺得女人會對自己不改初衷,所謂歷經苦難痴心不改。覺得即便人是你幫著弄回京城的,心還是會向著他。我可不希望糰子將來的內宅也這麼複雜,最好還是簡簡單單就好。”
外頭有人叩門,顧琰道:“進來。”
雪梨捧著一份朝廷的邸報進來,“娘娘,這期邸報出了。”
這算是如今朝廷出的報紙了,就是沒啥時效性,慢了不只一拍。不過看看還是可以瞭解朝廷的大事的。京外的一些官員更是以此判斷京城的動向。當然,這玩意兒也不是誰想訂閱就能訂閱的。顧琰還是以蕭允的名義要的。
“給我吧。”正好糰子在阿允懷裡,不會伸爪子過來要撕,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之前不知道的訊息。雖說暗衛要探訊息很方便,但也不能把人力都用在了這上頭。對他們,顧琰從來都是有的放矢的使用。
“是夠慢的,我還以為會說說方大哥跟駱家的事兒呢。結果還在說魏王的事。”顧琰隨意瞥了瞥,愕然道:“這不成欲加之罪了麼?魏王那個銷金窟挺尋常的啊,就跟高階青樓差不多嘛。只是人員素質好些而已。怎麼就誨淫、淫x
了?”這年頭,青樓可是合法的。
蕭允正聽糰子叮叮噹噹一通亂敲敲編鐘呢,聞言差點被口水嗆到。心道我能帶你去淫x的地方看麼?
顧琰也反應過來了,合著那次她去的地方都是比較大路貨的,真正會員制的地方她沒有看到。於是她走過來,笑看著蕭允道:“說說,還有些什麼?”
蕭允猶豫道:“呃,有老虎。”
“嗯?”
“真的,有人虎互搏,然後看臺上的人下注。很刺激,注下得大著呢,一千兩起。,上不封頂。有一回啊…。”蕭允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顧琰聽得入神,挨著父子倆坐下,“哎,魏王太殘忍了。簡直不把人當人看啊。”
“那些都是死刑犯,如果能打贏老虎說不得還有一線生機。”
“能贏一次還能贏十次百次啊?最後還不是個死。你們這些下注的看客,也都是冷血的。”顧琰聽完感慨地轉身出去,心頭慶幸自己是穿到當初那個身份。既不用像周氏掙扎求存還舉世都說她該死,也不用像那些虎口求生的死刑犯。然後猛地停住,幾步衝回來,“你覺得我就這麼就被你忽悠過去了是吧?咱說的是淫x不是殘忍吧。說,你還在裡頭玩了什麼?”
“我沒玩,我就是個看客。”
“那你藏著掖著幹什麼?”顧琰一把揪住蕭允一邊衣領。站父親腿上的糰子看得來趣,也伸爪子想抓另一邊。被蕭允輕輕一推,一個屁股墩兒坐回厚褥子上摔得四仰八叉的。他摸摸小屁屁翻身坐起來,依依哦哦著向母親告父親的狀,結果顧琰理都不理他。
“鬆手鬆手,你看兒子都跟著你要學了。像什麼樣子呢!我說就是了,就是怕把你嚇著。”
顧琰鬆開手,越發的狐疑。
蕭允招來人把糰子抱出來吃奶,這才對顧琰說了起來,“有一次,老六下帖宴請,我正好無聊便也跑去看了,用的是‘雲公子’的身份。去的呢都是對他大有用處的人,他用歌兒舞女待客,就是那種招待,你懂的。不知道是不是那薰香有問題,還是那些人真就是熟客了。那些歌兒舞女都是尤物,比你在胡姬館看到的還來得勾人。攬不住客的,據說要被處死,因此他們也相當的賣力。十幾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