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過的那種地方。而且,據我瞭解,相思樓跟國師還有莫大關聯呢。”是自己圈子裡的事,又跟國師有關,伍媚便比較上心,所以能知道這個。因此一聽到訊息就知道不好了。
“想來是因為我的緣故了,怪不得計劃得好好兒的,她還會丟,原來是國師出手了。晉王怎麼說?”
伍媚鄙夷的看明暉一眼,“居然拿個小姑娘去做釣餌,你也真是好意思。晉王倒是沒說的,一口答應立即著手安排查證跟救人。”
明暉自然不會跟從小失怙命運多舛的侄女計較態度,也懶得說定下計劃的人就是顧琰。有些小心的問道:“你,給人做二房?”
“師叔客氣了,是外室。哪個正經男人會討我做二房。我先在你這裡躲躲,不然給國師知道了找上我就討厭了。”那個男人可不知道敢不敢得罪國師護著她呢。她都不敢說自己的真實來歷給他知道。
明暉頷首,“後面那進,琰兒住了西廂,你住東廂吧。你,能照顧好自己吧?”
“廢話,我幾歲就搭著凳子上灶頭幹活了。”
明暉道:“那你自己安排自己,這屋裡需要什麼儘管取用,我去王府了。”
明暉過去王府,晉王正在安排晚上救人的事,聽到他的腳步聲抬頭,“道長來了,放心,本王今晚一定把小丫頭救出來。”頓了一下又道:“實在是抱歉了,人在本王手裡弄丟了。”
明暉搖搖頭,“怕是我哪裡露了痕跡帶累了她。王爺打算如何救人?”
“一明一暗吧,讓道長不去肯定是不肯的。你暗我明!”說著拿出一張請柬來,“之前接了張請柬,是戶部侍郎要在相思樓做東道宴請本王,本待不去的。既然出了這個事,倒是要走一遭了。”這樣的帖子晉王接過不少,十回不過去過三四回,還是那種真正抹不開面子的。這個戶部侍郎倒是撞了大運得了這個機緣。
“好,你明我暗。是今晚麼?”此事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正是。本王這裡還探得一些訊息,道長既來了,正好一同商量。”自從聽伍媚說了,晉王立即將派出去的大半人手都抽調回來,專門去查相思樓去了,自然得回來不少訊息。一時商議妥了,便打算分頭準備。
晉王感嘆道:“本王找錯方向了,要不是你侄女來報訊,小丫頭非得多次不少苦頭不可。她那個繼母,可真不是一般的惡毒。”方才顧珉也來過了,知道了這回事牙根都氣得癢癢。今晚那小子也堅持要扮成侍衛同去,他已允了。
明暉眉宇間露出一抹煞氣,已經有一個侄女被毀了,如果琰兒再遇上同樣的事,他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如果還要送她回顧府,勢必將那個女人除了才行。一刀殺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那邊麗娘吃過午飯,親自來領著顧琰去參觀。當然不是往眾人見得著的地方去,是帶她去看不聽話的姑娘如何被調教。
都是在這頂層,先到的一間是一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顧琰看了都替她覺得疼。麗娘在旁邊介紹,“這個是花銀子買來的,想跑被逮了回來。打一次不服,還有二次,二次不服還有第三遭。總之花了的銀子得在她身上找回來才行。聽說你還懂醫術,昨兒那被燒了宅子的太醫是你半個師傅,你去替她瞧瞧,看傷筋動骨沒有。”
顧琰忙道:“昨天呂太醫家傷亡如何,他們老夫妻倆都還好吧?”
“不知道,跟我又沒有多大關係。不過聽說今日掛了白燈籠了。”麗娘事不關己的道。
顧琰心頭一痛,如果是下人,主家是不會掛白燈籠的。那就只能是呂太醫或者呂師母,更有甚者兩人一起……
麗娘戳顧琰一下,“快去啊,我這裡可不養閒人。”
顧琰說了聲‘我只會看跌打損傷’,挪步過去檢查那昏迷中女子的傷勢。其實都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