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得不算,蘇文鳶又沒在眼前,也沒聽到。
盛子溪不想和她吵,指著後面的太醫說:“現在你看到太醫了嗎?可以讓我們進去嗎?”
蘇文鳶說:“宮裡太醫,水平參差不齊,那天在宮裡,王爺和父皇說過,當年他就是被庸醫給耽誤的,太醫院裡也有庸醫,我信不過他們,想進,得先讓我信得過才行。”
萬國公過來時,盛子溪還在和蘇文鳶磨嘰。
這可把萬國公給氣夠嗆,他帶了那麼多人,都是擺設嗎?
蘇文鳶一看到萬國公,馬上就知道幕後兇手是誰了。
本來還沒猜到,這下就都清楚了。
“除夕夜,萬國公不在府裡陪同家人,來我宸王府幹什麼?”蘇文鳶冷聲詢問。
態度比面對盛子溪時還要惡劣。
萬國公冷哼一聲說:“皇上擔心宸王身體,讓我過來替他看看,還請宸王妃讓路。”
“不讓。”蘇文鳶也不廢話,態度明確。
“非要讓我硬闖嗎?”萬國公不想再拖。
蘇文鳶換了個姿勢說:“夜闖宸王府,你試試,今天只要我還活著,你們就別想硬闖進來。”
萬國公回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人,又看了看宸王府的侍衛,計算著硬闖的勝算。
葉衫好心提醒說:“今晚刺殺王爺的人,足有近百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王爺身邊只帶了十餘人,現在府裡,聚集了幾百名侍衛,您慢慢算。”
就他們帶得這些兵,肯定比不上萬國公訓練出來的百名死士,更別說是宸王府的侍衛。
再者他們也擠不進來,起不到人數上面的壓制,所以勝算不大。
萬國公警告說:“我們可是奉命前來。”
“父皇的命令是讓你們來斬殺宸王妃嗎?”蘇文鳶反問。
盛子溪無奈說道:“誰想殺你了?你就讓我們進去,就可以了。”
是她非要擋在這,寧可喪命也不願意讓路。
真把她給殺了,就算坐實盛景玉欺君,他們也理虧啊。
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甚至他們兩個還要為此付出代價。
蘇文鳶重新換了個手爐說:“讓你們進去下毒嗎?”
“能不能別胡說八道?”盛子溪實在是聽不下去。
蘇文鳶一個又一個罪名扣上來,他真招架不住。
萬國公心虛的輕咳一聲,還未等他說什麼,葉衫在旁邊補充說:“我們抓捕刺客的時候,找到了兩個活口,他們說自己是從萬國公府出來的,是萬國公訓練的死士。”
盛子溪聽到這話,頓時瞪大眼睛,不著痕跡的後退,和萬國公拉開距離。
萬國公心中一驚,接著大怒道:“宸王妃,你今天一直都在胡言亂語,給我和八皇子潑髒水,你是何居心,皇上不過是想要確認宸王是否安好,你卻橫加阻攔。”
葉衫說:“死士是從萬國公府出來的,和八皇子無關,萬國公可不要試圖拉八皇子下水。”
蘇文鳶淺笑道:“八弟,我懷疑萬國公參與了刺殺王爺一事,既然心有懷疑,他是不是應該避嫌啊?”
其實那倆死士還沒醒呢,也不確定能不能醒。
但蘇文鳶和葉衫都猜到了幕後兇手,自然就要利用一下這個訊息,把水攪渾。
情況越混亂,需要的時間就越長。
蘇文鳶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拖延時間,只要等到盛景玉清醒,就一切都好說。
盛子溪陷入了糾結,本來萬國公是帶著皇上下達的任務來的,轉眼就成了嫌疑人。
嫌疑人要見被害者,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的被害者,那肯定不行。
見盛子溪有所遲疑,萬國公恨鐵不成鋼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