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著想法子將人送走了!”
武馨安心知這位大夫醫術不錯,只醫者不自醫,這見錢眼開的毛病他自家怕是醫不好了,於是也不同他多說,便問起自己救的那小子來,
“金大夫,我救得那小哥兒身上的迷藥可是解了?”
金大夫傲然道,
“些許迷藥豈能難倒老夫……”
頓了頓皺眉道,
“不過你那小哥兒很是難伺候,一直嚷著要走,若不是老夫收了你的銀子,才懶的管他呢!”
武馨安忙又問,
“那……金大夫可是留著他呢?”
金大夫很是不耐道,
“我也懶得同那小子多說……便在他的藥中下了些軟筋散,讓他四肢無力,雖能勉強走動,但是決計不會有力氣走出這個院子的!”
武馨安聞言哈哈一笑,這金大夫雖說有些見錢眼開,但卻是行事幹脆利落的妙人!
於是對著金大夫拱手笑道,
“多謝金大夫!”
金大夫一擺手道,
“不用謝我,我也是收銀子辦事,這迷藥老夫給解了,那軟筋散的藥性也只能管上十二個時辰,時間一到不再服藥,立時便能生龍活虎了……”
頓了頓問道,
“現下……依著小姑娘你的意思,還要給他治舊傷麼?”
“治!怎麼不治……我費了老大勁兒將人給救回來了,怎得也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金大夫仔細打量武馨安一番,勸道,
“小姑娘你可想好,若是要治他的舊傷可是要花不少銀子!”
武馨安如今有銀子撐腰,這胸脯是拍得山響,
“金大夫放心,銀子您不必擔心,我這處自然是有的!”
說罷將那二百兩銀子的銀票取出來放到金大夫面前,金大夫看了看點頭,
“罷,你即是願意將這白花花的銀子往水裡扔,這上門的生意我也不好往外推……”
說著伸手將那張銀票納入了懷中,有了銀子在手,金大夫說話倒也溫和了不少,一張清瘦的老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不過……小姑娘雖是肯花銀子,但那小哥兒的性子很是倔強,老夫也不能時時給他用軟筋散,你還需要想法子勸他安心療傷才是!”
武馨安聞言撓了撓腦袋,
“這個……我來想法子吧!”
二人在這處說完話,武馨安便進去後頭小院,這金大夫乃是個老鰥夫,夫人早幾年死了,膝下只一個女兒,也是兩年前嫁到了京城,如今他這家裡只有幾名僕人和他自己過活,因而後院諸院,除卻主院,其餘皆是空置著。
那被武馨安救回來的小子便被安置在最裡間的一處院子裡,武馨安進來時正有僕人伺候著用罷了藥,現下正半躺在床上閉眼歇息。
武馨安一進去,那小子便睜開了眼,卻是對她怒目而視,
“你與那大夫串通起來,對我做了甚麼?”
前頭他中了迷藥不能動彈倒也罷了,怎得這藥性都解了,自己還不能動彈,分明就是那老頭子動了手腳,那老子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庸醫,不是眼前這丫頭使了銀子,他又怎麼會管自己的死活!
武馨安聽了嘻嘻一笑,湊過去伸手在他白嫩嫩的臉蛋上戳了戳,
“嘖嘖!你這臉上的面板可真光滑白嫩,比女人都還好!”
她自家覺著比起家裡武媛禎姐妹,自己的面板已算是十分光滑細嫩了,可與這小子一比,卻是輸在了白皙上頭,
“喂!你是吃甚麼長大的,面板為何又白又嫩?”
“哼!”
那小子怒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理她,武馨安倒也不以為意,又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