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強壯的男人,為何那夫人單單看中了尤?
裴赫聞言嘿嘿一笑,給了藤原雄介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眼色,
“自然是……靠我的真本事!”
藤原雄介會意,趴在那處也跟著猥瑣的嘿嘿笑了起來,衝他翹起了大拇指,
“尤,你是真男人!”
尤勾引女人的本事,藤原雄介是十分佩服的,想當初在日本島上時,連家裡的三個妹妹都要半夜去敲尤的房門!
裴赫得意洋洋道,
“那是當然!”
這二人說著話,卻是不管一旁的千葉小美一臉哀怨的看著裴赫,裴赫眼風兒都不掃她一下,只是對藤原雄介道,
“那位夫人,是住在京師的,她要我跟她回京師去!”
說罷左右看看對藤原雄介道,
“今日我偷聽他們議事,下頭的人報告說,因為抓的人太多了,以至船上糧食不足了,那位夫人聽了好似打算把多餘的人……”
他抬手做了一個手刀向下砍的手勢,藤原雄介聞言一驚,
“甚麼……她要殺了我們嗎?”
裴赫點了點頭,眉頭緊皺,
“藤原君,我很為你擔心,因為你是藤原家的家主,是這些武士們的主人,我怕那位夫人為了立威,會先殺了你!”
藤原雄介果然害怕起來,他還是滿腔的雄心壯志沒有達成,他不想死在那些成日遊動在船隊附近的惡魚嘴裡。
“尤……”
藤原雄介顧不得屁股上的傷勢,強撐起身子,一把抓住裴赫的衣角,
“尤……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
“這個……”
裴赫一臉的為難,
“你知曉的……我如今也不過就是一個入幕之賓的身份,那夫人性子暴躁,喜怒不定,我……我也不敢輕易去為你求情呀!”
藤原雄介一聽,這是他不打算幫自己了,額頭立時便有汗珠子流了下來,也不知是怕的還是疼的!
“尤……看在我們朋友的情義上,你一定要幫我?”
裴赫皺著眉頭思慮良久,
“罷了,看在我在日本時,你對我照顧有加的份兒上,我且冒險一試吧!”
“尤,多謝你!”
藤原雄介大喜,對裴赫千恩萬謝,裴赫一擺手,
“你且先不必急著謝我,能不能成還兩說呢!”
如此這般,隔了一日,裴赫便在藤原雄介滿是希翼的目光,還有千葉小美朦朧的淚眼注視下,去了那夫人的船艙之中。
這一回在那處呆了足足有一晚,第二日近午,才一臉鬱悶的迴轉了船艙之中,藤原雄介見狀不由心頭一沉,急切的問道,
“尤,怎麼樣……那位夫人可是答應放過我了?”
裴赫一臉苦笑的坐到了窗邊,沒有說話。
這麼多日了,昨兒晚上他好不易哄得安安高興了,許他能登榻而眠了,這小夫妻久別重逢,正是乾柴烈火時,卻那知女兒不知怎得哇哇大哭起來了,於是前頭半夜他光顧著哄女兒了,好不易哄得小祖宗睡沉了。
再轉頭,見妻子也是睡得正酣,他不忍吵醒她,只是上床緊緊抱了她一起入眠,結果今兒一早醒來,還沒等他回味回味昨兒晚上的軟玉溫香呢,卻是聽得外頭桂氏與安安說起話來,
“安安妹子,這小乖乖都三個月了,你倒是想好取甚麼名兒沒有,前頭問你……你只說是以後尋著夫君再問,這……這如今都這樣兒了,這名兒可怎麼辦?”
桂氏不知裴赫的真實身份,只當武馨安真是被夫君負心給氣到了,索性自己尋了一個面首,她幼承閨訓,學的都是三從四德,那是向來循規蹈矩,如何見得這種傷風敗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