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黑也不知道自己的初晴尾戒之中,有沒有這樣的解毒血清,但是憑著一種直覺,他估計沒有,而且,當著陌生人的面,他也不好開啟初晴取出來。
“隊長算了,你們走吧。”
那受傷的兩人之中,年紀略長的那位睜開眼看了維艾納一眼,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道:“能活一個是一個,不用管我們了。”
好強的毒。
看著地上的兩人,李太黑心中不禁暗自一驚,那兩人從受傷到現在才過去了多久?十分鐘?還是更短?居然就已經虛弱成這樣了?
一抹悲傷之色自維爾納的面上一閃而過,他看了那人一眼沉聲道:“感覺怎麼樣?”
那人苦笑了一聲,有些吃力的的道:“丹脈已經被入侵,你們走吧,走之前給我一個痛快,我不想變成那樣。”
看著那名男子,維爾納的面色頓時一沉,他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而另外那兩名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男子,此刻的面色亦同樣不好看。
被紅眼迴轉屍所傷,感染了它們的病毒,如果能有合適的解毒血清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就此死去也沒有什麼,怕就怕在臨死之前那些病毒的侵蝕之下,直接變成了綠眼迴轉屍,那種局面,不僅是他們自己,就連他的同伴也同樣不想看到。
事實上,在聯盟人族與永生陣營戰鬥的這麼多年,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特別是在那波及整個聯盟的百年血戰之中,這種場景甚至可以用司空見慣來形容。
“按他說的做吧。”
呼的一聲,已經將剩下的那二十餘具紅眼迴轉尸解決的刁勝天,已然來到了近前,他蹲下身看了那兩人一眼之後,站起身一臉淡然的道:“這種情況,就算是現在及時抬回去,也已經沒救了。”
“可惡。”
嘭的一聲,維艾納一拳轟在了他身旁的一塊磚石之上,當即將那塊磚石轟成了碎末。
任誰都能看出,此刻他的心中是有多麼的悲傷和不甘。
維艾納應該與刁勝天很熟,而且還是眾人所不瞭解的那種熟,因為他看著刁勝天,眼中泛淚,一臉悲憤的道:“隊長,他們原本可以成為一名好戰士的。”
“誰不是呢?”
刁勝天拍了拍維爾納的肩,一臉認同道:“不僅是他倆,阿強,傻彪他們,還有此刻正在執行的任務的人,都是好戰士。”
“這不公平。”
維艾納脹紅臉,一聲怒喝道:“不公平,那晚之事,為什麼要將責任推到我們的頭上?弟兄們也都是第一次與這些怪物對上,有些怯懦,有些顧忌,又有什麼錯?難道他們心裡就從來沒有擔心和害怕過?”
“他們當然擔心。”
將手中長鞭捲成一團,掛在了腰間,李察基爾一臉鄙夷的道:“他們其實比你們更加害怕,不然他們又怎麼會把責任都推到你們頭上呢?”
“所以這不公平。”
維爾納大聲怒吼道:“下命令開炮的是他們,下令撤退的也是他們,憑什麼最後受罪的卻是我們,隊長,你說,他們有當我們是聯盟的軍人嗎?他們還算是聯盟的軍人嗎。”
“我們當然是聯盟的軍人。”
刁勝天一臉平靜的看著維爾納道:“他們也都是聯盟的軍人,只要他們手中還有槍,還在守護鶴城,還在守護四十九區,他們就是。”
身為鶴城前進營的軍人,維爾納當然明白刁勝天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對他的衝擊實在太多,而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哈哈……”
攸的,維爾納仰天一聲長笑,隨後他眾人措手不及之下,他猛地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