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隨便撈了衣裳穿上,走下床,想給她塗藥膏,脫脫趕緊躲開,警惕說:「你沒淨手。」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摸了一手的什麼,真噁心,脫脫俏臉黑著,像個活閻王,謝珣嘴角輕抿,是在忍笑。
那種太瞭解她,連看缺點都心裡高興的感覺。他從善如流地過去洗把手,回來給她塗藥,手指碰上她薄嫩的臉頰,忍不住多看她,真像一朵春天裡的桃花,嬌艷極了。
「啪」一聲,脫脫打掉他的手:「你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你趁人之危一點都不君子。」脫脫依舊黑著臉,謝珣臉皮倒厚了,若無其事說,「我們每天都做夫妻,不好嗎?再說,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做什麼君子?」
想起昨夜,他一邊侵犯,一邊咄咄逼人告誡自己記住是誰的人……脫脫當時迷糊,不知死活跟他犟嘴,這會想起,惡狠狠回擊道:
「我不是你的人,我也不要跟你做夫妻。」
謝珣一副由不得你的表情,經過昨夜,再看她的目光,很柔情,很想說甜言蜜語。但他沒太多時間跟女人甜言蜜語,一睜眼,外頭就全是等著他去奔波的萬般事務。
兩人坐下來吃飯,吃飯的時候,脫脫像是高興了。謝珣不聲不響把她喜歡吃的推過來,說:
「平盧的人承認了。」
脫脫面色凝滯,眼睛眨動:「承認什麼了?」
「他們在東都有細作,裡應外合,洛陽的一切都是淨空在打點,但給平盧出主意的是雲鶴追,」他雙箸停下,眸子如墨,幾乎像是要溢位墨汁一般,「李察承認了長安的刺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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