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掏出一隻小錦囊,倒出一顆大珠,幌了幌又道:“你認為我真喜歡和你稱姐道妹嗎?你錯了,大錯特錯了!我與天下其他女人並無不同,決不會喜歡丈夫身畔多一個女人,奪走一份愛。和你接近周旋,那是假裝的。你還記得從德興啟程的第二晚麼?你我在一塊投宿,晚間一杯放了蒙汗藥的茶,便讓你一覺酣睡到天明。你身上的東西全經詳密的檢查,二堡主的師魚珠我那冤家怎會不認識?”她又在如霜的腰帶秘囊中,取出了盛師魚珠的珠囊,掏出一顆一般大小色澤全同的大珠,笑著道:“你瞧,兩珠外表全同,師魚珠巳非你所有,你這一顆是玉珠,玉珠怎麼有毒?”
如霜絕望地長嘆一聲,痛苦地尖叫:“我好恨,死不瞑目!”
“你不會死的。我倒真希望你死。我那冤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