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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辦正事吧?”

“嗯,再沒有比這個更正的正事了!”在他的眼裡,能讓惹禍精高興,就是最正的正事了。

她佯作怒色:“我說真的。”

他立刻投了降:“好!”他親暱地湊在她的頸窩裡深深聞一口,像個採花賊:“好香。”

她的臉紅了。滾燙。心怦怦跳。

月色再次躲進雲層,少年的吻又排山倒海地席捲過來,怎麼吻也吻不夠,仿似餓了八百年的小獸,又或是渴了八百年的魚……

後來到底是怎麼將那塊玉佩栽贓給林以修,是怎麼趁著夜色出城直奔北靈山,又是如何再次神不知鬼不覺避過侍衛的耳目回到山上……一切的一切,都是混沌的,都是迷糊的,像在做一場夢。

包括在毒發時間應該發作卻沒有發作這件事,她也忘記了。

如一個初戀的少女,她的臉上始終洋溢著某種幸福的光芒。

趕回北靈山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起來等著看日出了。彼時,天還沒亮,有一條紅色的金線淺淺地畫在深藍的天幕上。

所有人都看出,這兩人出去一趟,再回來,已是多麼不同。

若是往常,邱寒渡不會那麼依戀地將頭靠在聶印的肩上。可此時,她跟平時一樣安靜,卻像只小鳥般依偎在他的身旁。

腦袋輕輕歪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前方。

偶爾,聶印會側頭看她一眼,唇角的寵溺不言而喻。這是一種很自然的動作,並不是要做給誰看。在他的眼睛裡,只有她一個。

秦俊的眸色更加黯然,某種怦然心動後的失落,像一條繩索勒在他的脖子上,他竟然有些呼吸不勻。

回到印王府後,聶印一點也沒耽擱,收拾妥當後立時趕去太子府。

去了一趟北靈山,當然就順便採藥了。他心裡一直還惦記著涅康身上的餘毒,只需最後一次,涅康即可痊癒。

他替涅康把了脈,眸色越來越暗,眉心擰得越來越緊。

涅康見此情景,只當毒性加重,竟然安慰起聶印來:“印王爺不必介懷,人命天定,若是難以治癒,就罷了。”

涅康消瘦的容顏漸漸復原,眉梢眼底俱是難以言表的光彩。

聶印更加疑惑地望著他,沒說話。只是伸出手,再次把脈。良久,他才站起身,一語不發踱向視窗,擰著眉頭望著窗外發愣。

涅康站在他身側,也望著窗外,輕嘆了一聲:“王弟,大哥對不起你。”

大哥?聶印一愣,立時就明白過來,涅康以“大哥”自稱,自是因為把他當成比其小的皇弟了。

聶印是皇帝和秀妃的親生兒子,這在宮裡已不是什麼秘密。就連當年秀妃和景後那段糾葛和鬥法,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人人心裡知道,卻是人人不敢開口。這也正是涅風為何非要置聶印於死地的原因。僅是民間傳說的“真龍天子”,還不足以威脅到涅風的野心。

如果聶印是真正的皇子,那又不一樣了。之前的種種假象,必是要迷惑眾人的視線,最終登上皇位的人,當然就是這位從天而降的印王爺。

以涅風的野心,他又如何肯放任聶印越坐越大?是以便有了北靈山上那一場毀滅性的屠殺。卻不想,一切也不過是替別人做嫁衣罷了。

見聶印仍舊沉默,涅康神情蕭瑟,極致寂寥。母后與親弟弟,聯手要剷除他的救命恩人,讓他情何以堪?他甚至連出來說句公道話,都做不到。

第六章 盤根錯節

秋日落葉漫舞,來靈國的時候,似乎還是春天,一晃,竟然秋天已至。

聶印的冷眸一直注視著遠處飄飛的黃葉,心思沉重,眉頭不展:“恭喜太子殿下,你身上的毒,已經全部清除。”

涅康並未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