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攙扶自己的親孃。
鄔蘭娘則罵道:“郎華娘你個白眼狼,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竟然還敢打我娘,你滾出我家去。”
又罵郎意,“你自己像個奴才也就罷了,養個女兒也像是沒規矩的賤蹄子。”
郎華娘笑了,笑的陰雲密佈,笑的鄔老頭眼皮子直跳。
三步並兩步上去,一把拽住鄔蘭娘,左右開工的扇她耳刮子,“我讓你嘴賤,我讓你嘴賤。”
與和人無謂的爭吵相比,郎華娘更偏愛打在她身,痛在她心,打,打到她不敢再罵為止,打到她心存畏懼為止!
也就是不能隨便殺人,依著她的殺性,敢罵她父母的人,結果只有一個——死!
鄔蘭娘是被嬌慣長大的,四肢無力,哪裡是郎華孃的對手,被扇的無還手之力,嗷嗷慘叫。
“大姐、二姐你們別打架啊。”鄔承嗣急的跳腳,可鄔倩娘摔的不輕,手肘、膝蓋都出了血,雙腿顫顫站立不住,整個身子都賴在他身上,他根本離不開。
“你敢打蘭丫,反了天了。”鄔婆子滿臉惡的撲上來掐郎華娘脖子。
“掐死他!”鄔倩娘恨毒的叫囂。
郎意慌了,堵住鄔婆子,哀求道:“娘,您打我,打我吧。”
“你敢動我爹一個指頭試試!”郎華娘把鄔蘭娘踹到一邊,厲聲喝道。
鄔老頭沒想到郎華娘變的這麼兇狠了,一時愣住,但只是一瞬他就反應過來,揚聲呼喊,“來財,大牛,喜旺,你們快來,把這個、這個死丫頭給我拿下!”
這幾個都是鄔老頭簽了死契的奴才,最聽鄔老頭的話。
郎華娘先看了一眼郎意,又看了一眼靜靜站在那裡的寧靜遠,一個軟趴趴,一個瞎子,都是脆弱的男人,都不能自保,未免這二人成為鄔老頭威脅她的手段,她立時有了決斷。
不等那三個漢子來抓她,她先一步發起了攻擊,抄起矮桌,奔向來財,砸向他的頭,頓時,桌子就被砸爛了,來財倒地不起。緊接著郎華娘又抄起鄔老頭的椅子,照著大牛當頭砸下,這一個也倒地不起,而後又抄起鄔婆子坐的椅子,對著最後一個衝上來的喜旺砸了下去,對這最後一個郎華娘更狠,直接砸破了他的腦袋。
三個男人,在三個呼吸的功夫,被郎華娘兇殘的幹掉了。
鄔老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親眼看見郎華娘行兇的鄔倩娘、鄔蘭娘、鄔婆子、鄔承嗣,都震驚了,都畏懼了。
郎意,張開的大嘴能塞下一個雞蛋。
氣氛有一瞬的凝滯,寧靜遠動了動耳朵,問道:“打完了嗎?”
郎華娘拍拍手上的木屑,“打完了。”
郎華娘比鄔老頭高半個頭,直接低睨著他道:“這就是為何我不怕你的原因,鄔地主,你還打算用什麼法子留住我?嗯?”
“滾,你給我滾。”鄔老頭抖著手,怒瞪著郎華娘。
“大姐、大姐你……”鄔承嗣看郎華孃的神色很複雜,有痴迷有不可置信有畏懼。
“阿爹,走吧,他們一家子根本不把你當人看。”郎華娘去拽傻在那裡的郎意。
“滾,都滾。”鄔老頭罵道。
郎華娘微掀唇角,“你倒是想留我呢,可惜留不住。”
“可是……你弟弟妹妹怎麼辦。”郎華娘是郎意的骨肉,鄔蘭娘和鄔承嗣也是他的骨肉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放不下。
“咱們還在村裡住著,你隨時能見。阿爹,你還想不明白嗎,從鄔老頭把你砸死那時起,咱們父女倆就不欠他們鄔家任何恩情了。阿爹,你難道真想讓鄔老頭把我賣了不成?你也不是傻子,鄔老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