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向小山又同劉亞琴廝混到一起時,才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劉亞琴雖然同孫鼕鼕結了婚,但夫妻感情不像從前恁融洽。孫鼕鼕每當想到劉亞琴同向小山那段*事,便怨恨交加鼻子眼都是歪斜的,特別是每天早上洗臉或刮鬍子時,在鏡子中一看到被向小山咬掉的半拉大耳朵,無名火就往頭頂上冒,因此稍不順心就拿劉亞琴來撒氣,動不動就質問劉亞琴當時為什麼要翻供。劉亞琴無法解釋當時同向家的那場骯髒的交易,只有默默地哭泣。同時,她也感到自己太軟弱,實在對不起孫鼕鼕,因此,在生活上對孫鼕鼕百依百順什麼事都讓著他,想以自己的無私奉獻去彌補孫鼕鼕刻在心靈上的創傷,並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和追求,完全依附於孫鼕鼕。她的溫柔和善良不但沒有感化孫鼕鼕,反而使孫鼕鼕更加討厭和反感。孫鼕鼕認為一個失去了貞節的女人在家庭中是不應該有什麼地位的,而一個完美的人應該有完美的生活,並且失去的應該想辦法補回來。正好隨著經濟的發展,大城市那些現代文化都慢慢地輻射到了縣城裡。孫鼕鼕於是花高價補了半隻假耳朵,這麼一來就能瀟瀟灑灑地出入舞廳了,本來就能歌善舞的他加上頗有風度的身材,很討那些現代派姑娘的青睞。不久,孫鼕鼕便將一位*女子勾上了手,孫鼕鼕感到非常的愜意和滿足,每晚在外邊泡半夜,回到家便倒頭睡個死,兩個月都沒同劉亞琴幹那事。劉亞琴雖然有覺察,但又不敢問孫鼕鼕,只有暗暗地忍受著寂寞和傷心,並暗暗祈禱千萬別惹出是非來。只是青山縣城太小了,孫鼕鼕的*韻事不久便惹得滿城風雨的。向小山也就是在這時候鑽了劉亞琴的空門子。
那是孫鼕鼕借被單位派往外地聯絡業務的機會,帶上那個姑娘一出去就是月餘天。而在感情危機中的向小山,施出渾身解數也制服不了生性嬌慣嘴不饒人的張珂。張珂仗著老爸在青山一屁股坐了20年的副縣長,權大勢重關係多,根本不把向小山放眼裡,況且向小山的父親向榮山已退居二線,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張珂稍不順心就大吵大鬧,把向家的老祖宗翻個底朝天,直到老公公出面說情才罷休。被折磨得離婚不能和好又不能的向小山無可奈何,因此便想到了被孫鼕鼕冷落的劉亞琴。時間不長,色膽包天的他終於乘機找上了劉亞琴的門。當劉亞琴開門發現竟是向小山時不由大吃一驚,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向小山便破門而入並將她按倒在床上了,她精疲力竭後又重演了當年的那一幕。不同的是向小山已沒有了過去的野性,而對她表現出百般溫存和撫愛,彷彿現在的向小山就是過去的孫鼕鼕,而現在的孫鼕鼕卻變成了過去的向小山。晚上,處在感情危機和多重矛盾中的劉亞琴不僅神使鬼差地留下了向小山,還給向小山做了好吃的,然後又同向小山上了床。向小山好像在做夢,他怎麼也沒想到劉亞琴會對他如此的情深,同時又後悔咋早不來同劉亞琴相會呢?當向小山第二天早上得意地哼著小曲兒回到家,不料回孃家已經住了好多天的張珂昨晚上突然回來了。一見向小山便橫眉立目地罵道:“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昨夜裡一定浪夠了吧?同劉亞琴那婊子幹那事一定感到很美吧?”向小山變臉失色地回罵道:“你他媽別信口胡說糟蹋人,讓劉亞琴知道了不撕爛你的臭嘴才怪呢!”張珂一蹦三跳的指著向小山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個端著碗裡看鍋裡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外邊搞破鞋還不認賬,你算什麼男人呀?你當我姓張的是吃素的,要不是怕丟人給我們老張家臉上抹鍋煙子,我早找幾個人把你按在劉亞琴的床上了。”向小山一見事情敗露也就不再遮蓋了,恬不知恥地說:“老子幹了,你能咋著?老子第一回同你幹那事,就知道你不是處女了,說不準你同那死鬼已經睡了幾回了。你現在不跟老子睡就不許我找別人睡?咱倆是一報還一報,算把這事給扯平了。”張珂聽到這話不由得嘻嘻的笑罵道:“向小山,你個王八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