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小心翼翼地上前迎接。“我是,請問怎麼了。”
“我們來是轉告你們,普斯文所寫的文章,沒有問題。當然,我們已經向網暴者發出通報。現在,找你們,主要是看你們是否願意原諒這個大學生。如果你們不原諒,可以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法》的相相關法律規定,對該大學生公然侮辱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等違法行為,提交至人民法院。當然,如果,他的情節不算嚴重,那希望你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男警官結合客觀實際與情感基礎方面對曉麗說。
趙曉麗打心裡感激兩位警官,她的緊張地情緒,在感激和喜悅中變成了熱情……“警官,謝謝你們。你們沒吃飯吧,我這就帶你們去吃一些……”趙曉麗開心地說。
“謝謝,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們就離開了。”男警官客氣地拒絕了。說著,他們就準備走……
趙曉麗見挽留不得,只好陪著他們一起走出食堂,一直把他們送到大門口。從學校食堂到大門,也不過是2公里不到的,可曉麗不知說了多少感激警察的話。
當趙曉麗送走了警察,她返回食堂的途中。她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似乎是想到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是的,她是會生氣的,而讓她生氣的是那個令斯文受辱地大學生。她之前在心裡發過誓,“誰要是傷害了她的男人,她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當一個女人心狠起來,她敢跟任何人拼命。何況,這次,自己是站在公理上,她可以跟一切不公的對抗。而以她和那個大學生的差距,倆人的對抗,可想而知,實力太過懸殊。曉麗要讓他死,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等著吧!許墨,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她在心裡暗暗地下定了決心。
由於,曉麗要針對斯文這件事,給他討公道。所以,回到奶茶店的她,無心工作。一心去了解誹謗罪等相關法律,可她覺得輕微地處罰太輕,她要找的是罰得更重的。可她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個滿意的。她感到心煩意亂了,她覺得這些處罰,實在太輕了,她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處理。
想到這裡,她立即站起身來,交代兩位在她店裡做兼職的女學生,讓她們幫忙看店,若她們去上課,就把奶茶店關了。交代好後,她便匆匆離開……
她要親自到許墨家裡,給他送上律師函。而許墨家是雲南麗江市華坪縣下的高山鎮石崖村委會上山村。她開車,大概需要一天左右,可她才不管這些,她要第一時間解決這個令她生氣的“大事。”
當然,在車上,她思索過,送律師函並不不會給他帶來什麼損失,但她轉念一想,其實也足夠了。
送律師函的目的,一是警告,二是讓他的家人產生恐慌,去責備許墨。三是,讓許墨留下人生汙點,這雖然僅僅只是一週不到的拘留,一千塊錢不到的罰金,也夠造成他前途阻礙,若這個傻小子,心理承受不住,選擇輕生,那隻能說是罪有應得,與她無關,自己達到了目的,又不構成犯罪,也算倆全其美。
第二天的清晨,曉麗成功抵達上山村。這裡很偏僻,四面環山,山路崎嶇曲折蜿蜒,有點山路十八彎的意思。整個村子雜亂地排列在半山腰上。如果,把這個地方比作人,那他們的位置,就是在胃這個位置。村裡的平房很少,大多數人家,還住著以前的土坯房。
曉麗來到村裡,在詢問村裡的老人,得知了許墨家,她按照老人說的,一直往前開車。
待到一棵大樹下,有一條小路,這條小路直通許墨家。而許墨家的房子,從外觀上看,實在有些寒磣。
房子是土坯房,廚房挨著大廳,是用籬笆編制而成的。還有幾塊大木板擋著,裡面的廚具,就顯得太簡陋了。
隨著曉麗,站在門口喊的時候,人沒出來,狗卻先叫嚷了起來。這可把曉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