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幾人聽。之後夏班和林慕染就開始絞盡腦汁研究,究竟白鳳隱會在容定塵和容蕭寂之間作何選擇。
目前情況看,顯然容蕭寂佔了更多優勢,畢竟在此之前容定塵和白鳳隱已經吵得不可開交,而白鳳隱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
“管好你們自己的事,少說些有的沒的。”
沈珏無聲無息突然出現在茶館裡,冷著臉走到夏班身邊,將一摞寫滿字跡的白紙丟到桌上。
夏班傻呆呆抬頭:“幹嘛啊?師父?”
“買東西。按照這單子上的買。”緊接一摞白紙清單後,沈珏又撂下一厚摞銀票,“主子吩咐,不用在乎花多少銀子,每一樣東西都要最好的。敢貪小便宜以次充好……後果自負。”
夏班打了個寒戰,乖巧地收好清單和銀票。
沈珏低頭看看林慕染,又道:“琳琅閣那邊,也勞煩林姑娘稍作收拾,把白姑娘的東西整理好,免得日後麻煩。”
沈珏的要求沒頭沒尾,弄得林慕染一陣迷茫:“為啥啊?我姐不在琳琅閣住了?她也沒跟我說啊!”
“只管收拾就好。”
把林慕染和夏班等人弄得一頭霧水後,沈珏面無表情返回琳琅閣,繼續忠誠堅守在三個人私下交談的客室門外。
客室內,茶香繚繞。
幾碟精緻小食讓白鳳隱食指大動,十分沒形象地翹起二郎腿萎縮在梨花木椅裡,丟起一粒果脯拋進嘴裡。
容定塵看著容蕭寂懷裡一大捧裝著零食的紙袋,麻木道:“少給她吃這些,她會不好好吃飯的。”
“吃得高興就好。果脯蜜餞麻團……又不是不能吃飽,幹嘛非得吃飯?”容蕭寂反駁。
“就是。”白鳳隱湊趣兒附和,又抓過桌上的茶咕嘟咕嘟一頓猛灌。
容定塵嘆口氣搖搖頭,抬眸盯住容蕭寂:“你是什麼時候接近她的?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哪有什麼歪主意?我就是覺得白姑娘很有趣,可以當個好朋友,所以才和她往來頻繁。只不過後來我發現,只把白姑娘當成朋友太失禮了,因為我從沒見過這麼聰明漂亮又可愛的姑娘,唯有娶回家才能滿足。”
白鳳隱一口茶水噴出,險些咬了舌頭。
“我寧願只當朋友。”
“為什麼?白姑娘也說過,跟我在一起很開心,什麼不高興的事都能忘掉。那麼永遠和我在一起,不就可以開開心心過一輩子了嗎?總比跟這傢伙在一起受氣好啊!”
容蕭寂指了指容定塵,容定塵瞥了眼白鳳隱:“因為她膽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白鳳隱真想踢翻桌子把他掀倒在地痛打兩拳,卻也只能翻個白眼,繼續刻意冷落他。
容定塵對她心思瞭如指掌,為她續滿茶,好整以暇靠坐椅中:“與她有關的一些秘密只有我知道,這些不便告訴你。唯有一點你可以知道,她是註定要和我在一起的,你還是省省力氣,繼續你的浪子生活吧。”
白鳳隱滋溜滋溜喝茶水,一雙眼躲在茶杯後,不停在容蕭寂和容定塵之間巡迴。
容蕭寂扭頭看白鳳隱,還是那種無辜又純潔的表情:“真的嗎?白姑娘的秘密,連我都不能告訴?”
想了想,白鳳隱輕輕點頭。
沒錯,容蕭寂是個好人,她對他的信任也足夠,但是……
她就是不想告訴他那些秘密。
換句話說,容蕭寂能夠為她開解煩惱、帶來快樂,卻沒有那種能夠讓她想要吐出心事的能力。目前為止會讓她有傾訴慾望的人,只有鬼帝。
好死不死的,鬼帝就是身邊這個總讓她萬分惱火的混蛋王爺。
“你們兩個想怎麼掐是你們的事,別來問我。”白鳳隱重重撂下茶杯,“還是說說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