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後還搞那檔子事的。
當然,對於經常在馬背上四處奔波的白鳳隱和容定塵來說,騎幾天馬休息一天,再來一場雲雨,並不是什麼很辛苦的事情。
儘管如此,當鼎仙門幾位弟子到達之後很久,容定塵才慢悠悠出現。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累,只是不想理會這群人罷了……當初刁難白鳳隱的就有鼎仙門,而且雲疏醉到現在也對他十分看不上,導致他一聽到鼎仙門三個字就倍感厭煩。
白鳳隱知道,自己和容定塵的身份對鼎仙門來說都是比較敏感的存在,因此她特地叫上風南岸一起與那幾人見面,畢竟風南岸曾幾次到鼎仙門找雲疏醉,其中一些人或許他認識。
果不其然,那幾個穿著白衫、揹著佩劍的鼎仙門弟子一進來,立刻就朝風南岸拱了拱手:“好久不見世子……不,現在改叫丞相大人了吧?”
風南岸看到那幾人也是親切無比:“原來是高大俠和方少俠,久違了。你們這是……”
高大俠面帶憂色,嘆口氣道:“這不是知道疏醉出事了嗎?掌門得知幾位正在為救疏醉奔波,向九幽裴宗主打聽到鬼帝閣下行蹤後,特地派我們前來幫忙,也算是盡同門之情誼。”
“原來如此,讓掌門費心了。”風南岸目光一掃,大概是四個鼎仙門子弟,大感放心,“有鼎仙門相助,想要得到解藥應該輕鬆許多。之前我還有些犯愁自己身無長物幫不上忙,現在好了,高大俠帶了三位少俠一起過來,那麼有我沒我就沒什麼差別了。”
“與我同來的豈止三人?”高大俠撫著鬍鬚哈哈大笑,“世子有所不知,這一趟我是帶了四個最出色晚輩一起來的。除了他們三個之外,另有一位小師侄主動要求同行,說是與鬼帝閣下是故交。不過那小師侄禁不住快馬加鞭,一路上已經顛簸得吐了兩三次,此時正在外面休息吹風,一會兒就會過來見過幾位。”
白鳳隱與容定塵對視,皆是莫名。
自打當初沈珏斬殺十三名鼎仙門弟子後,鬼帝和鼎仙門的樑子就算結下了,這麼長時間下來也沒聽他們說起誰與容定塵有所關係,怎麼突然之間冒出一位“故人”?真有這樣的人物,為什麼雲疏醉從沒提起過?
容定塵蹙眉:“高大俠所說的故人姓甚名誰?”
高大俠道:“還是個小姑娘,我也問過她怎麼會與鬼帝閣下有交情,可她不肯說。她叫……”
“師叔!都說了,不許亂報我的名字!討厭!”
不等高大俠說完,一聲嬌叱從門外傳來。隨著那聲嬌叱,一道潔白帶著微微茉莉花香的身影撲向容定塵,咚地撞進他懷裡。
白鳳隱倒吸口氣,毫不客氣伸手朝那姑娘後衣領抓去。
開玩笑,她這正室在呢,哪個找死的丫頭敢來撲她家夫君?腦袋不要了嗎?
“哎呦……”那少女被白鳳隱抓個正著,不禁一聲嬌呼。
容定塵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下意識按住白鳳隱的手,將那少女從她手中拖出。
白鳳隱也愣住。
容定塵身份顯赫,又有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當初還在帝都的時候,就有不少膽大的女子故意往他身上蹭。每每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是直接躲開或者乾脆一腳上去,把主動貼靠上來的女人趕走,還從沒見過他對誰憐香惜玉。
有她在時,他更是對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可今天這是……
白鳳隱還在發愣時,容定塵輕輕將那少女推開,目光凝視在少女面龐上。
剎那間,他的表情裡揉進萬千驚詫。
“溫娘?”
他的失聲驚呼,讓白鳳隱的臉色唰地慘白。
這名字,正是她最近一段時間的心中魔咒。
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