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牢頭趁人不備,直接開啟了水牢,將施琅放了出來,兩個人找了一艘小船離開了鳳山港,逃之夭夭!
“該死的施琅,早知道如此,本王就該直接將他給斬殺了,以儆效尤!”
鄭芝龍氣急敗壞,只是,這個時候再說這個已經晚了,大海茫茫,到哪裡去找施琅去?
“行了,大哥,不要生氣了!”
鄭芝豹勸道,“一個小小的參將而已,跑了就跑了,下一次讓我遇到了,將他的人頭砍下來,獻給大哥出氣!”
鄭芝龍恨恨不已,狠聲道:“行了,你去準備出擊的事情,一個施琅而已,翻不過天來!”
鄭芝豹沉吟道:“大哥,我也認為軍師說的有道理,如今明軍勢大,我們必須謹慎小心才行,與其冒險突襲閩浙,不如突襲廣州一帶,哪裡人口密集,同樣商業貿易繁榮,而且廣東的地方兵力戰力一般,即便是遇到了抵抗,也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鄭芝龍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準備突襲廣東,兩支船隊一前一後,一左一右,讓廣東地方首尾難以兼顧!”
鄭芝豹連忙說道:“大哥放心,小弟縱橫海上二十多年,這點還是明白的。”
接下來的日子,上萬被擄的沿海民眾被大部分賣到了呂宋群島,成為西班牙人的農奴,甚至還有一部分被賣到了安南或者暹羅。
福州,盧太行正在部署著福建沿海的防禦,一個親兵快步走入了衙門。
“啟稟撫臺大人!”
親兵躬身道:“門外有兩個人說是從夷州來的,想要見您!”
盧太行心頭一動,沉聲道:“叫他們進來!”
時間不長,兩個人衣衫破爛的漢子走了進來,跪倒在地:“見過撫臺大人!”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見我?”
盧太行淡淡說道。
“在下施琅,”
左首的漢子沉聲道:“乃是原來福建水師的參將,這位兄弟是我麾下的把總徐田,因為鄭芝龍在夷洲下令擄掠沿海百姓,我與他爭執,反而被他押入大牢,幸得徐兄弟相救,方才從夷洲逃了出來,特來投奔撫臺大人!”
“施琅!”
盧太行心頭一驚,這兩三年時間,他一直在關注著鄭芝龍,對於鄭芝龍麾下的重要將領知之甚詳,這個施琅可是鄭芝龍麾下的悍將,驍勇善戰,沒想到竟然跟鄭芝龍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