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菜?特別是那酒,它根本就不是人間所有的東西!”
是啊,我現在還滿嘴的酒香呢。
“啊?!”樊華忽然叫了起來。
“怎麼啦?”我問。
他指著他手上的一個東西說:“好奇怪!我們怎麼到了哈爾濱的附近啊。”
我朝他手上看去,原來他拿的卻是一個儀器。就像後來人們常用的導航儀一樣的東西。我看見在那個儀器的上面有一個紅點在不住地閃動。
“這個閃動的點就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你們看,這是哈爾濱。”他指著紅點不遠的地方對我們說。
“這應該和那位老人有關係。”樊華說。
我看著他,問:“你的意思是那位老人是有意地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
“我看是這樣。”樊華說,“不然他也不會告訴我們到前面的村子裡去了。”
“我看從安全起見還是讓那些士兵儘快趕到這裡來吧。”清雲卻提醒樊華說。
我發現清雲的膽量最近變得有些小了。難道是因為清月和華姐的出事造成的?
“到了那個地方我給他們發資訊。”樊華回答道。隨即掉頭把車朝前面開去。
前面的道路依然很直。“我喝了那麼大一杯酒怎麼沒什麼反應啊?”開車的樊華對我們說。
我們三個人裡面我的酒量最小,但是我也喝了那麼大一杯。可是我現在除了滿嘴的酒香以外卻沒有一點的酒意。
“或許那不是酒吧?是帶有酒香的飲料而已。”我笑著說。
“我們離開的時候應該把剩下的酒帶走。”清雲懊悔地說。
我“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酒鬼!連鬼魂的酒都在惦記!”
“他不是說讓我們喝完嗎?”他咕嚕著說。我聽他的語氣裡面全是懊悔。
“那我們回去拿?”我其實也很懷念那酒給我帶來的美好感覺,於是試探著說。
“那位老人家叫我們到那個村子去必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不要耽誤大事的好。明天白天我們再回來看也來得及。”樊華卻不同意我的提議。
我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既然那位老人如此善待於我們,這就說明他必然對我們有所求。不管是作為人也好還是作為魂魄也好,受人好處就應該回報於人的道理卻應該是一樣的。
“看,那裡!”汽車行駛了近半小時後樊華忽然指著前面對我們說。
“什麼?”我沒看明白。
“那裡有三棵大樹。或許就是那位老人家說的那三棵槐樹呢。”樊華仍然指著前面說。
我看見在車燈的照射下,前面不遠處確實有三棵成品字型排列的大樹。但是我卻不能判斷哪究竟是不是槐樹。不過夜色中的那三棵樹看上去也夠巨大的了。
“這裡不會也是一個荒冢之地吧?”清雲疑惑地看著前方說。
“管他呢,我們去了再說。不過你可要準備好你那符。還有東方。你可要把你的那個如意墜隨時準備好。”樊華向我們吩咐道。
我和清雲都連忙點頭答應。
“你該通知那些士兵了。”清雲提醒樊華道。
“等我們把地點確定了再說。”樊華卻不以為意地說。
“可是他們從北京趕過來的話,即使是坐軍用飛機也要一個多小時呢。”清雲說。
我越加發現他今天的不對勁了。我急忙問他:“清雲大哥,你今天是怎麼的了?你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了啊?”我的語氣中充滿了責怪。
“不是,我今天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好像覺得今天要出什麼大事似的。”他回答說。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作為我們這樣的人,最關鍵的就是精氣神。如果我們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