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
人家左雲天在一旁也沒惹他,只因為趙雪怡問了一句意見,就被他人身攻擊,說別人人品不好。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蘇辰見到左雲秋的強大戰鬥力,老懷大慰,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笑道:“雲秋,看來哥哥沒有白疼你。”
轉過頭看看四周,卻見趙雪怡還是直愣愣的望著自己,那眼睛裡的求懇簡直讓鐵人都化了,令人完全不忍心拒絕她的正當要求。
“這是求道之心啊,誠於琴,誠於心……再虛言欺騙那可就不太地道了。”
看到這眼神,蘇辰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趙學姐你真要聽?”
“當然,還請暢所欲言。”趙雪怡偏偏頭看了看蕭安寧,認真說道。
大家一起學琴,這位蕭家大小姐平日裡怎麼待人,她們可都是清楚的,絕對不會毫無原由的就請一個男生出來品評琴藝。
他就算不懂琴藝,一定也有著其他特殊的地方,不妨聽聽。
“好吧,那我說說。”
蘇辰無奈了。
這麼多人看著,他還真不好意思拍拍屁股就走。
本來已經退學,學院裡的一切都跟他無關,只不過是想最後再看看風景,瞧瞧熱鬧,當做對學院生涯的一種懷念,卻被這幾人趕鴨子上架,參與了進來。
他若有深意的看了在一旁捂嘴偷笑的蕭安寧一眼,也不理會旁邊臉色黑沉面色極為不屑的鄧紹林,自顧說道:“趙學姐你這琴曲嘛,也不是彈得不好,技巧上面算是無懈可擊,我不得不佩服你天生一雙巧手。”
“也沒有什麼新意嘛,還不是瞎扯著一通亂誇,這些話估計趙學姐都聽膩了。”周圍同學撇了撇嘴,暗暗腹誹著,對他接下來的言詞不抱希望。
蘇辰嘆了口氣,繼續道:“但是,你的路子走錯了,琴為心聲,你自己都沒用心,又怎麼能尋得琴中知音呢,至於某些人隨口胡亂奉承,你聽聽就可以了,不要當真。”
他見到鄧雪怡面上微動,又道:“比如你彈的這首細雨調,的確靠著技巧把春雨秋雨飄飄灑灑的境界彈了出來,但演奏的時候,你想的並不是其中真意,而是想著今天放學之後,要不要做一頓好吃的?嗯,你當時想的一定是紅燒豬蹄膀,對不對?完全沒把這場琴會放在心中啊……心不誠不足以問道,當然,你並不是對琴藝不誠心,而是對四周同學沒信心,認為這些人根本不配聽你的琴音,對不對?”
蘇辰一開口就如暴風急雨啪啪啪的一通亂噴,說得趙雪怡面色蒼白,眼睛睜得很大,如同見了鬼一般。
四周同學不自覺的張大嘴巴,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人是瘋了吧,對如此可愛的趙學姐都能嘴下不留情,的確佩服。“
”這是在作死,他還想不想在學院呆下去了。”
所有人都認為趙雪怡會被蘇辰的胡說八道所激怒。
五階琴藝演奏的細雨調被他說得一文不值,說他不懂琴藝都是在抬舉他。
蕭安寧也是極為詫異的望著蘇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傢伙更瘋了。
本想看他出出醜,才出言擠兌一下挑事情,點把火,沒想到這一次卻弄得過頭,雪怡姐肯定恨透他了。
無原無故又得罪死一個人,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蕭小公主內心微微有些內疚。
趙雪怡急急向前兩步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想著吃紅燒蹄膀,難道你會讀心術?”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期望。
“趙學姐,你這就是說外行話了,我讀什麼心啊,聽到琴音時,我離著還遠呢!不是說琴為心聲,尋覓知音嗎?你那琴音裡雖然雨聲滴嗒,但那股對美食的喜悅歡欣,讓我聽起來卻是口水滴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