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有人跟他搶奪酒樓生意。”
一個短打精幹的夥計看著眼前長長棚戶中一輛輛馬車、一匹匹駿馬,有些咋舌的說道。
“是啊,而且這些趕來的客人,大多都帶著隨從,施老闆今日一天的生意收入,咱們一輩子都掙不到,真是羨慕。”
另一個胖夥計隨口附合著,他的眼睛卻看著遠處騎著一匹白馬疾馳而來的斗笠女子有些發呆。
這女子頭臉被斗笠垂下的白紗遮擋,卻是看不清面目。
但就算如此,那騎在馬上獨特風姿,仍然讓所有人都一眼望了過去,半天移不開目光。
“那是恆山派的師太嗎?她們大隊人不是已經上了山,怎麼還有人落在了後邊?”
“我看不象,恆山派定逸師太與眾位女徒是一路唸經緩行,羅襪不沾塵土,就如大士下凡清逸自在,怎象這女子風塵僕僕,氣勢冰冷呢?”
一個夥計滿臉堆笑的去迎客,卻見那黑衫斗笠女子竟是一言不發,停下馬來,身形一動就躍上山道,竟是沒有理會馬匹。
“這……這這,女俠,你到底是不是住店餵馬啊?”那夥計傻了眼,楞了一楞,忙扯開嗓子喊道。
他喊話聲音尚未落下,就見身旁一陣勁風掠過,緊跟著幾人進得鎮來。
“咦,馬在這,看來剛剛上山,還未走遠?”一個蒼老聲音響起。
“我道她為什麼一路急趕,卻原來是想上華山,魔教聖姑什麼時候跟華山有了牽扯,她難道以為上了華山,我們就捉不得人?”一個粗豪嗓音卻是悶雷般說道。
店夥計一見這幫人,眼神滿是敬畏,遠遠的躲了開來,也不去管那白馬。
來者六人為首是兩個灰衣老和尚,一人身材十分乾瘦,白鬚飄飄,頭頂一平如鏡,雙目精光四射,看上去就是有道高僧。
另一人身高丈八,滿臉虯髯,上身只著半邊坎肩,身上肌肉塊塊隆起。
他手中拎著一根精鋼短杵,杵柄粗若鵝卵,顯得十分沉重,可他拿在手中如同無物,只是隨意揮舞著,在空中帶起一種沉悶的響聲。
兩人身後跟著四個黃衣中年和尚,全是面容冷厲,一聲不吭,肩頭揹著戒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批和尚隨意聊了幾句,顯然也沒有在山下落店的意思。
領頭老和尚轉頭掃了一眼鎮子周圍,聽了聽周圍人群的議論,大踏步就往華山行去。
“福順來”老闆施有榮坐在三樓,手中端著一杯香茶細細品著,這時卻是十分奇怪的驚咦了聲道:“若說五嶽劍派和江湖散人來此道賀倒還說得過去,但華山派只不過是掌門人嫁女,又不是掌門人接任大喜,不至於驚動少林也來道賀吧?而且來的是達摩堂首座方生和羅漢堂首座方相。”
“還有,恆山、泰山、衡山三派道賀之人早就來了,卻遲遲不見嵩山派的影子,按理說他們也該早就來到才是,嵩山離得又不是太遠。”
“管家,趕緊把訊息報上山去,用蜂鳥,情況不太對,那和尚來意不善。對了,和尚說魔教聖姑上了山,也一併稟告。”
“是,老爺!”
這套暗樁就是蘇辰前段時間的功勞了。
他考慮到了華山如今家大業大,再不是以前的大貓小貓三兩隻,很有必要組成一套專業的眼線,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好隨時警示。
“福順來”酒樓是一處據點,林家“慶餘堂”又是另一處,還有鎮子裡無處不在的各類普通人,也有著許多遊逛的江湖閒漢,全被華山派收入門下勢力。
別看如今的落英鎮仍舊自由經商來往不禁,卻早就被華山派經營得鐵桶一般。
這不是多此一舉,而是居安思危。
蘇辰可是記得原著裡面,華山嶽不群夫婦攜帶眾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