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被周易風拽走,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元邵,卻見他一用力捏碎了窗柩,收回了看向斜對面的目光,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151】海棠的請求
終於,花魁大會的第一日結束,柳妙兒和南宮宇的信物也已經畫好了。周易風知道兩個人愛慕的物件後,說南宮宇這小子的眼光不錯,只是柳妙兒的眼神就有點問題了。
柳妙兒不解,海棠不管是模樣還是本事都是一流,剛才一出場那一段小曲兒也唱的不錯,怎麼周易風就不待見她。
“五弟,三弟不是說你喜歡的姑娘不好,而是說那姑娘看起來不是好相與的女子,你這沒頭沒腦的撞上去,恐怕是要吃虧的。”
南席君見柳妙兒不解,笑的解釋,周易風點了點頭,表示對這話的贊同。柳妙兒一癟嘴,對兩位哥哥如此看低她的本事覺的十分的不滿。
手中要送給海棠的畫已經畫上,柳妙兒將畫拿起來小心的吹乾,卻乍聞耳邊一陣笑聲,柳妙兒撇過頭去,發現南宮宇和周易風笑的毫不掩飾,南席君笑眯了眼,而卿玉明這古板老大也是忍俊不禁。被柳妙兒交給小雪的月璟聽到笑聲探出小腦袋一看,也不由得樂了。
只見柳妙兒的畫紙上,畫著兩個小人兒,這筆法和人型且不論,兩個小人居然躺在床上,其中一個的臉上掛著淚珠,還幽咽的哭著。然後畫的旁邊提上了一行字,上書:最是玲瓏傷心事,欲說還休誰人知。而那哭泣的人長著一雙狐媚眼,那眼睛與海棠有幾分相似。
“哈哈,五弟,你不會是打算用這去博得美人芳心吧。”
周易風拊掌大笑,卿玉明也是拿過柳妙兒的畫作來,看著那開了叉的筆鋒和那用線條圍成了的小人兒,頭上長著幾根雜草似的頭髮,怎麼看怎麼覺的寒磣的很。卿玉明仔細看了看,是在忍不住又笑了一次。
“大哥,不能你也笑小弟啊!小弟從小被家人寵習慣了,許多東西不想學也就不學了,所以沒練習畫技。這畫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可也是我的心血之作!”
柳妙兒劈手將畫奪過來,看了看其實自己也嫌棄的很,轉頭又看南宮宇那信箋上寫的一首詩,龍飛鳳舞的,自是比她這個瀟灑許多,也難怪幾個人笑成這樣。
她一個現代人,拿著鉛筆作畫尚且為難,如今那毛筆作畫,更是難於登天了。這幾個人根本不明白她的苦楚。
柳妙兒唉聲嘆氣一陣,卻讓小霜把這個畫送過去,因小霜和小雪也是一身男裝打扮,所以暫時被當成小廝用,而南宮宇的畫作也交給了小霜,讓她交給刑小玉。
如此,兩個人便坐在這裡等著了,柳妙兒將月璟接過來抱著,坐在南席君的身邊,卻聽得他悄聲道:“五弟對月璟,倒真像一個母親似的。”
柳妙兒心頭一咯噔,心想南席君不會看出什麼來了吧,抬頭一看,發現這是種貴氣十足的二哥,正看著她,一如既往的笑著。
這個二哥,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笑臉,可心思卻玲瓏的很,千萬不要被他看出什麼來,不然以大哥的脾性,還不一腳把我踹出秦城五公子的團體。
所以柳妙兒急忙撇過頭去,不讓南席君從她眼裡看出什麼來,隨即看了一眼懷裡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月璟,訕笑道:“孩子沒有母親,小弟這做爹的,是應該既當爹又當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說著,柳妙兒都弄了一下懷裡的月璟,月璟很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然後南席君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月璟,用他那一直含笑的眼睛審視著那正佯裝純真的孩子:“這孩子,也不簡單。”
這孩子,也不簡單!
淡淡的一句話,如同一重錘在柳妙兒的心中狠狠地敲了一記,柳妙兒腦子一片轟鳴,險些條件反射的將月璟抱緊,但是看著月璟依然無邪的毫無改變的臉,柳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