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挽著臂膀嗎?”在兩人的背後茗蓮低聲罵道。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茗蓮的話,葉天弘立即將手從月苔的柔荑中抽,這多少讓茗蓮感到欣慰。
“死茗蓮,這就吃醋了麼”月苔心中難得地如此爽快,回想起以往昶龍鎮的時候那些好男人無不是拜倒在茗蓮的石榴裙下,從來都是月苔暗暗嫉妒,想不到這次難得地讓茗蓮也感受到嫉妒,這教月苔如何不高興,所以應付葉天弘便更加賣力起來,既然挽不住他的臂膀那就直接依偎在他身上吧。
其實茗蓮與月苔兩人已經認識了很久,兩人的性格都是如此颯爽,惺惺相惜自然成了最要好的閨中好友,而她們兩人都是屬於那種不用言明就能揣摩出對方心意,因此月苔知道這次茗蓮是動了真心,所以這次難得的機會她如何能袖手旁觀呢。
“進來吧”顯得穩重的聲音從這間看似平凡的房間中透出。
月苔知道她已經完成了指令,這兩人間的場合不是她應該逗留的,向葉天弘頷首示意後便直徑離開了此地,留下他一人。
“嘎吱”
葉天弘沒有猶豫,輕輕推開了這用陳年檀木製成雕有錦繡圖的雅觀扇門。
目光投進房間之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任道遠那滄桑寬大的背影。葉天弘有少許感慨,為何看到任道遠的背影總是能人感到可靠,自己又能不能讓人感到可靠呢?答案應該是不能吧。
“任當家,叫我來有什麼事嗎?”葉天弘也不轉彎抹角。
轉過身來的任道遠用其柔和的目光注視葉天弘片刻,方道:“不是說過叫我任大哥就可以了嗎?”
“額,這個不太好吧,我不過是無名之輩,高攀不上”葉天弘說道。
任道遠先是嘆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為何葉天弘會如此牴觸和自己稱兄道弟,就因為自己利用了他,單是讓他身陷險境這事就不能言好了。不過有些對任道遠來說還是必須要做的,這次利用葉天弘也是,但他卻不完全是為了自己,對葉天弘來說也未嘗不是很好的經歷。
“難道身為堂堂葉家長孫葉深武的親兒子現在的葉家繼承人這個身份攀不上區區山賊之流的我?”任道遠和葉天弘對視著。
任道遠知道自己身份這事葉天弘並不感到意外,以他的能耐世上應該很少有不知道的事,而自己是葉家之人這事也非是天大的秘密。
“葉家繼承人?沒錯,還是唯一的繼承人呢,但不過是死剩種而已”葉天弘自嘲地道。
看著葉天弘古井無波眼神再說出如此犀利的話語來,這瞬間就連任道遠都有種看不透他。
“不說這些,這次要你來是誠心為了紅谷一事而道歉的”任道遠道。
葉天弘稍微感到怒意,要道歉的話為什麼不親自來自己的房間,還要人喚自己前來,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我知道你想什麼,對我利用你一事始終耿耿於懷,但這些事也是無可奈何的,你現在可能不明白,但假以時日肯定能通曉的,這個給回你”說著任道遠從懷中掏出是物件遞於葉天弘。
葉天弘本來還不想接下的,但任道遠遞來的手仿如有無限的吸引,自己稍微愣神後便接下了,這讓葉天弘得重新審視任道遠的修為。
看到手中的物件,只有拇指大小的菱形潤玉,中間刻有“螟蛉”兩人古拙的篆體字。這個不就是曾經在葉天弘手上一段時間的螟蛉顧問令嗎?想來應該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任道遠取走,而現在為何又再次交到自己手上?
“想說的是,顧問令從一開始交了給你就是你的,中大陸之行任某的確是利用了你,但螟蛉顧問一職可不是為了利用你而設的,到你需要的時候螟蛉一定會傾力助你”任道遠懇切地道。
荷尼帝國自天都軍來犯已經過去了半月的光景,濟州雖然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