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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趕快去準備酒席,我要好好的為石郎中接風洗塵。”

當下熊青葉便在府中設下酒宴,盛情款待了石韋。

石韋在牢中受了許多天的苦,正是牙根癢癢,眼前好酒好菜在前,索性卻之不恭,狠狠的打了打牙祭。

酒足飯飽,盡興之時,不覺已是入夜。

此時那位熊小姐已然入睡,這病顛之病是無法再瞧,熊青葉便命巴戟天先將石韋送回平安堂,明天他再派人去請不遲。

商議停當,醉意三分的石韋起身告辭,熊青葉一直送到大門口方才作罷。

這一回石韋興致甚好,便也不再為難那巴戟天,沒讓他再用木床抬著自己回去,只坐著漁幫的馬車望西城步和裡的平安堂而去。

到得平安堂已是半個時辰之後,巴戟天像伺候老子一樣,親手將石韋扶下車,又攙著他直到門口。

此時隱約見堂內尚有光亮,想來師孃還沒有睡,石韋怕巴戟天這麼一個粗人驚擾了師孃,便擺手道:“今日已晚,我就不請巴兄進去喝杯茶了,你就回去吧。”

巴戟天似乎有話想說,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只得強裝笑顏,拱了拱手告辭而去。

石韋雖然半醉半醒,但心裡邊卻還沒糊塗,瞧著巴戟天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料想必是為了自己的病,但又怕惹煩了他的心煩,故才不敢開口。

“巴兄且留步。”石韋背靠著門叫了一聲。

巴戟天一怔,趕忙轉過身來,問道:“石郎中還有何吩咐?”

石韋笑道:“我答應過為巴兄治病,這一高興,差點給忘了。這樣吧,從明日起,每日午後你來我堂中一趟,我為你用針灸術根治了你那病便是。”

石韋這話,如同給他吃了一劑定心丸一般,巴戟天大喜過望,忙深深一揖,將石韋謝謝又謝,這才歡歡喜喜的駕車而去。

別了巴戟天,石韋腳軟到已經有點站不住,便靠著大門啪啪的拍起門來。

“誰呀?”堂內傳來樊佩蘭的聲音,一襲身影印在窗糊紙上。

“是我,師孃,我是遠志。”

“遠志!”

門那邊樊佩蘭的聲音中,明顯飽含著驚喜,緊接著,大門吱呀一聲便開了。

半醉半醒的石韋一個沒站穩,順勢便向著倒去,一下子把猝不及防的樊佩蘭給撞倒在地。

倒地的同時,石韋雙手本能的向下撐去,誰想觸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兩團軟乎科,如新鮮出籠的饅頭般富有彈性的東西。

定睛一眼,卻驚見自己竟是趴在了師孃的身上,雙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師孃的胸脯上。

樊佩蘭驚喜之餘,一張白淨的臉上頓時羞意濃濃,雙手本能的想將他推開,怎奈氣力孱弱,如何能撼得動他這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身軀。

“遠志……”

她又羞又緊張,且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由得哼了一聲。

石韋猛然間清醒,趕緊從師孃的身上爬起來,又將她從地上扶起,訕訕道:“我一時沒站穩,還請師孃莫怪。”

樊佩蘭臉上紅潮未褪,豐滿的胸脯依舊因侷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平,稍稍平靜了下心情,她勉強一笑:“沒什麼,是我開門開得太急了。遠志,你怎的就回來了?”

石韋將大門關上,和樊佩蘭一起進了內院,一路上將先前發生之事,能告訴她的盡數說了一遍。

至於自己如何“一夜之間”醫術突飛猛進,石韋也只借口說自捱了一頓板子後,腦袋忽然開悟不少,於醫術領悟頗多,諸般種種。

樊佩蘭乃一婦道人家,怎會去想那麼多,只要石韋平安回來,她便心中歡喜,當下又是給他端茶倒水,又是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夜宵什麼的。

石韋看著滿臉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