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位置非常特殊外,自身的地幅也小不到哪兒去。
因此如果按照常規的掃盤掃過去,估摸著起碼要幾個月才能把整座山脈掃完。
談完建築風格上的差異後,眾多專家又陸續分析了一些其他資訊。
最終確定了主殿的歷史背景就在東漢時期,並且精確到了公園80-100年左右。
至於類似為什麼宮殿會修這麼大的問題則涉及到修築者的主觀意願,需要有一定的人文背景才能進行判斷。
而就在眾專家達成統一意見沒多久,青城山的林子明便傳來了新訊息:
潘院士他們的試驗光子已經準備好了,糾纏觀測可以正式進行!
此時此刻。
直升機艙內。
一臺規格差不多是2x3的裝置已經被抬放到了艙門入口。
這是一臺光子偏振射束儀,體積在室內裝置中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操作難度極高。
它方方正正的模樣有些像棺材板,加之經常被用來做很多奇奇怪怪但卻帶有顛覆性的實驗,因此很多科研汪更樂意稱它為牛頓之墓。
它的作用字如其名,就是用來進行偏振態實驗的裝置。
眾所周知。
用經典的影象看,光是橫波,垂直於傳播方向的振動方向有兩個自由度。
而在量子力學中。
粗略地說。
由於量子態的疊加原理,因此只需要取兩個互相正交的方向作為振動方向的基,即可疊加出任意的偏振狀態。
嗯,這裡的正交不是體位,而是一種態。
光子的偏振普遍都是用光波的震動方向來解釋,也就是光子的自旋決定了光的偏振。
同時在正曲率的背景下,rn大於1且無限。
因此理論上只要光子與邊界產生糾纏,裝置就一定能夠觀測到。
除非
邊界獨立於時空。
這是一次非常非常重要的實驗,也是人類歷史上首次用微觀粒子去錨定一個糾纏態。
實話實說。
連潘建偉院士他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或者說會檢測出什麼資料。
外宇宙?
微擾對映?
還是某種奇異的相變?
亦或是光子消失,沒有激起任何一絲波瀾?
這是哪怕愛因斯坦普蘭克狄拉克復活都沒法確定的事情,連猜測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甚至不排除邊界後是可觀測宇宙之外的可能性。
當代表現有規則的光子與某種未知的規則碰撞,保不齊下一秒整個原宇宙的某條規律都會變化――比如所有的貓忽然都變成了貓娘然後找你報恩。
這確實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也就是俗話說的開盲盒。
最後除錯了一遍裝置,潘院士忽然把自己的手臂伸到了李百安面前:
“李老,您看,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李百安聞言也一擼袖子,其手臂上赫然也有著不少的雞皮疙瘩:
“一樣一樣。”
二人見狀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不是視死如歸的激昂與灑脫,而是對於即將接觸未知的激動與喜悅。
這是一次註定會被載入教科書的實驗,別說潘院士和李百安了,連這架直18和負責做苦力的魏凡都將在課本上佔據一席之地。
接著潘院士長撥出一口氣,對著魏凡說道:
“魏族長,麻煩你了。”
魏凡笑著擺了擺手:
“噯,小事一樁而已,都老熟人了,潘院士您不用這麼客氣。”
說著他便單手拉起了測量光纖,徑直飛到了入口處,將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