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連同尚未結業的學員也就五十多人,無一不是流民中的骨幹。
而除了思通培訓班外,各個工廠也先後組織了多家夜校。
這些夜校的職能很簡單:
不談思想、不談矛盾,只做基礎教育普事項。
教學內容主要以大莫界本土的文字為主,漢字拼音為輔。
此外還會間接性的插入一些本土典故。
如今半年多過去。
赤縣城內能夠識別兩百個以上文字的流民比例已經超過了40,能夠書寫自己大莫語加上漢語名字的流民佔比更是高達817。
扣除掉那些年級太大無法只有行動的老年人、重症病患以及嬰幼兒,成年人中文字的普及率已經非常之高了。
當然。
夜校教育能有這種效果,主要也和大莫界存在靈氣有那麼一絲關係。
雖然普通人無法吸收靈氣修煉,但長期在靈氣的浸潤下,大莫界平民在大腦這塊其實發育的還算不錯。
因此教學效率比兔子們整體預期的要好不少。
大約在四天多前,也就是赤龍商隊出現的前後腳。
最新的一份文字普查報告出爐了。
當時的施澤鴻已經決定彙報徵兵有關的提案,因此他對於這份新晉報告也表示出了高度重視。
“我親自和幾家夜校的校長打了電話,確定了這些資料的真實性。”
辦公室內,施澤鴻正在向林立述說著自己的準備工作:
“在多方核驗無誤後,我這才把相關方案加到了文稿裡,一起帶了過來。”
隨後他頓了頓,拿起‘雨前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咱們在城中首先成立一家廣播電臺,將渠道接入各家工廠,利用空閒時間播報一些城中要聞。
咱們營地裡有不少頂尖的筆桿子,一個八萬多人又正處於兩種文化交匯期的城池,也不怕沒有故事和新聞講。
然後我打算在電臺名下成立一家報社。
模板類似當初的工人報,同時對外也進行收稿。
赤縣城此前的富裕階層雖然數量不多,但細數起來也還是能找到不少的。
據我所知,其中便有一些愛好寫文作詩的人。
例如魏念東,他似乎就曾以什麼‘老陰吃小雞’的筆名寫過一些唔,比較有特色的文章。
實在不行,就先找他來試試嘛。
而一旦有了屬於我們的輿論渠道,徵兵工作就非常好展開了。”
聽到施澤鴻的安排,林立不禁眼露思色。
就像施澤鴻所說的。
一旦輿論埠被掌握在手,很多潛在的問題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譬如徵兵這事兒。
報社可以專門騰出一期內容,採訪一位被刷下來的流民青壯。
透過直接參與者的角度公開相關過程,最後再來一句諸如‘我下次一定會堅持下去’的口號打底,這無疑就會顯得透明瞭許多。
很多事情其實不怕你不知道,就怕你沒有直接瞭解的渠道,同時還被一些風言風語給糊弄了。
例如本土的網文界,有位寫校花文的作者。
此人的體型比普通作者寬一些,因此他的書自然也就比普通作品要長一點。
一本小說寫了近萬章,整整數年沒有完本跡象。
於是就有人說他此前簽了一份一個月2兩萬的保底合同,現在死活不完本,就是為了抓著網站薅羊毛呢。
實際上了解內情的都知道這個謠言有多可笑。
那位作者在無線端火的簡直不要不要的,一個月稿費大幾十萬,只不過人家的主陣地不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