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所有人都去過冰川,劉世雨女朋友陸呦呦,動情的講著冰川雪山與氣候變暖的關係。
她說:“普通人沒有走進雪山冰川的機會,並不意味我們和雪山冰川沒有關係。”
“事實上冰川雪山,與草原荒漠形成奇特的迴圈,對於每一個人,乃至整個地球都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地球很美,也很脆弱。”陸呦呦優美的語言,學生喜歡聽。
陸呦呦說:“我把薩根博士說的,讀給你們聽聽。
“我們成功地(從外太空)拍到這張照片,細心再看,你會看見一個小點。”
“再看看那個光點,它就在這裡。那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一切。”
……
“對我們來說,我們有責任與地球更友好地相處,並且要保護和珍惜這個淡藍色的光點--這是我們迄今所知的唯一家園。”
“地球很美,也很脆弱。”
“冰川是一個什麼樣子?只能觀望,不能侵擾。”
“雪山是冷酷的,我的一個朋友上過雪山,冰雪在那裡裡集結,寒氣在那裡凝結,生命在那裡生長。”
陸呦呦憑著想象,她到過西小河水庫,近距離觀賞過冷龍嶺雪山。
愛情是一幅生命延續的畫卷,源於一種文明在個體基因的遺傳。
劉世雨憑著心電感應,女朋友應該在學校裡,再說高中學生週六就在上課。
西河縣是一個小城鎮,縣一中就在縣城西面,劉世雨停在陸呦呦必經之地。
學生放學了,如同一群綿羊撒在街道上,劉世雨從後視鏡看到人群裡有一頭長髮,修長的身材,絳紫色的裙子,挎著白色包包的一個女孩,高傲的昂起頭。
他按響了汽車喇叭。滴滴……
這個司機沒有素養,她側身看駕駛室是劉世雨,魯呦呦驚訝的看著劉世雨說:“你不是在雪山,冰川嗎?怎麼在街道上?”
劉世雨跳下車,陸呦呦打量著劉世雨,黑紫色的臉,臉上面板皸裂,如同池塘的水被曬乾,皸裂的池塘底。
陸呦呦隨身從黃色的挎包裡,拿出白色的手絹,輕輕地按在劉世雨臉上,臉上的皮屑如飛雪濺落在白色的手絹上。
“高原上太陽照的,我上了冷龍嶺雪山,那裡紫外線太強。”
“你也不套個頭套,你看你自己糟蹋自己,是做給我看,還是做給你們領導看。”
放學的學生目光盯向了老師陸呦呦的男朋友。
劉世雨有點不好意,“上車,有話車上說。”
陸呦呦理直氣壯的說“你怕什麼?都是成年人,你是我男朋友。”
“吃飯沒。”
“還沒有。”
“走,到我家去吃飯。”
“到你家吃飯,恐怕不合適吧,再說我來到縣城很倉促,我是採購生活物資的,下午我就的上山。”
“對了,車裡有戰友送的兩隻雞,還有幾串山蘑菇。”
男女之愛引發了身體和情緒的重組,劉世雨獻殷勤。
陸呦呦聞著一股清香味。
不到五分鐘,越野車就到縣文化館家屬院,劉世雨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準岳父岳母對他滿意嗎?
沒有準備,劉世雨只是一個託詞,傻女婿遲早要見丈母孃,不要躲了。
他哆嗦著,從駕駛室拿出兩條煙。
“買這麼貴的煙,我爸抽不起,”她嘴上說著,心裡有一種自豪感,心疼爸爸就是愛我。
劉世雨又從車廂袋子裡,拿出兩隻活公雞。
還好韭花是個會過生活的女人,在塑膠編織袋裁剪了兩個洞,雞頭活靈活現的從洞裡露出來。
陸呦呦手裡拿著兩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