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不太熟悉。”
林晰打下幾個字,薛若桐存了下來,開始導航。
“你住那麼遠?”
“嗯。”
“每天花在路上的時間豈不是至少2個小時。”
“差不多,2個多小時。”
晚上車流少,薛若桐的車速很快,到了林晰家的樓下,薛若桐下了車,環顧了一下。林晰眼裡帶了些歉意,“不好意思,我的室友已經睡了,就不好請你上樓了。”
“改天。”薛若桐不以為然。
“好的。”林晰又想了想,“我住在這裡,你別告訴顧慎。”
薛若桐詫異地挑挑眉,他本就無意跟顧慎說這些,只是林晰的提醒讓他有些好奇,“為什麼?”他問。
“他會擔心。”
薛若桐手輕握著拳,放在車頂上,“我跟毛主席發誓不會說,快上樓。”
薛若桐回到酒店,發現顧慎坐在大堂看書,他眼睛的餘光顯然是看到了薛若桐,抬起頭來對上了薛若桐的眼睛。
薛若桐很瞭然地走過去,“等我嗎?”
顧慎不作聲。“安全回家。”薛若桐的嘴角露出一個說不清的笑意。
顧慎蹙眉,好像還想問什麼,“你想問為什麼那麼晚嗎?”薛若桐玩弄著鑰匙,“我帶她去打遊戲了。”
顧慎垂下眼簾,他把手搭在薛若桐肩膀上,“多謝。”他站起來,卻由於坐得太久,腿有些麻木,站得有些晃動。
薛若桐看著顧慎,收斂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顧慎,我在追林晰。”顧慎自嘲地笑了一下,“你知道我沒發言權。”
“為什麼不告訴她真相?”
“什麼真相?”
“你結婚的真相。”
顧慎沉沉地看了薛若桐一眼,“我在8年前就沒有發言權了。”
“你確定?”
顧慎不回應。
“你知道以我的性格,不會因為這些,而不去追去林晰。”
顧慎看著薛若桐,薛若桐是一個直接的人,這恰恰是他身上沒有的。“好運!”顧慎說完,拿起書緩緩往電梯方向走。
在薛若桐眼裡,今天的顧慎異常的無力,認識多年,他當然知道顧慎是一個多麼能忍耐的人,他的沉著冷靜和專注,一度是他獲取今日成功的基石。作為毫無背景的留學生,他憑藉自己實力拿到美國的傑出人才綠卡,繼而比更多同樣背景的人在短時間內拿到美國護照。這個一直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能夠讓他猶豫的人,卻被一個女孩子,輕易地撕碎他所有的冷靜的面具。
他和顧慎是朋友,但是並不是好到入心入肺的關係。大學的時候,每次學校的party顧慎都很沉靜地在一旁,禮貌而有距離,女孩會和他搭訕,他也會微笑回應,但是時間長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曾動過什麼心。
工作後他一天忽然看到顧慎戴上了戒指,當時確實把所有認識的人震驚到不知道問什麼好。顧慎的太太,他是認識的,他曾經見過她找過顧慎幾次,帶來食盒。每次顧慎都很淡,看不出熱烈,但是也看不出太多的生疏。
薛若桐把鑰匙放入褲兜,他抬腕看看手錶,竟然已經2點多了。
之後的幾天,顧慎和薛若桐都相當的忙,薛若桐還不忘記給林晰發了個簡訊,告訴她忙過了再去找她。
林晰看著簡訊,有些不知道怎麼回應。那日顧慎給她打電話的來電記錄,她當天晚上就刪除了,她以為這樣一切就平坦了,但是收到薛若桐的簡訊的時候,驀然跳出的,依舊是顧慎的臉。
看完薛若桐的簡訊,醫院就給林晰來了電話,說她媽媽今天狀態好,說了幾次女兒沒來看她。林晰醒覺最近來來去去的活動太多,去看媽媽的次數確實比從前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