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忘恩負義的歐陽宗申,你忘了當初你是怎麼當上將軍的!你居然為了護著蘇家那個嫡女和司徒家那臭小對我動手!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這時候,歐陽將軍聽見她還是毫無反省的意思,臉色一黑,無法恢復以往的平靜。
其實在一般的時候,只要不是對著趙夫人那個黃臉婆,歐陽將軍的修養都保持得很好。
半輩,這兩口可真算是冤家,打打鬧鬧的沒停過。可是,這是唯一一次動手的。
“盧然,這潑婦就是這種脾氣,多少年了你也都知道。”歐陽將軍說,意思還是在安撫侍從。
而侍從則誠惶誠恐的說,“將軍也衝動了,夫人他畢竟只是個女人家,而且又牽扯到郡主的事情,自然有些情緒焦躁。”
歐陽將軍看侍從沒事,這才點頭嘆道,“我這半輩,多少事都壞在這女人的手裡。”
賢內助,呵呵,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貨。但願這一次別真的和司徒長宇鬧的僵。
而且,他最近得了個訊息,聽說蘇家的那個二小姐似乎和君千尋已經訂了親。
這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君千尋那個人,惹不得。
歐陽將軍重重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你告訴諾兒以後不能再跟司徒長宇產生任何衝突!此外,你對司徒長宇說一聲,就說諾兒那是小孩胡鬧,代我向司徒長宇道個歉。”
“好的。”盧然隨即應下,不敢耽擱,即刻出發。
要知道寧諾郡主的犟脾氣,自從上一次在君千尋門前碰了釘後,愈發勤快的朝君千尋的府上跑了。
君千尋的府上,司徒長宇,得到了信後,這才笑了笑,對盧然道,“小孩胡鬧?哦,那就算了。不過既然寧諾郡主什麼事都做不了主,也代表不了歐陽家,那麼以後請她離我遠點兒,礙眼了。”
“是,郡主的確做得有失妥當,在下立刻帶她走。”盧然臉上滾燙不已,一把年紀被人這樣說,的確難堪,可是他心裡又明白,司徒長宇能夠這樣不計較,已經算很仁義了。
打發了盧然,司徒長宇顛顛的跑到君千尋書房去報喜,“千尋兄,以後再也不用煩那個什麼郡主了!”
“哦。”君千尋一臉淡漠,一心把玩著掌心中的水晶石,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忽然掠過幾縷幾不可見的柔情。
定親一事已經塵埃落定,他哪裡有什麼心思管別的,一心想著該給她什麼樣的禮物。
那樣豔麗卻清冷的她,似乎世間無一樣珍寶能夠配得上……
司徒長宇發現他的不對勁,環視一圈後,發現整潔乾淨的書房裡不知何時竟多了無數個紫檀木大箱。
他震得險些下巴都掉下來,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整整六十六個紫檀木箱啊!全部是用最最難得的紫檀木打造的,這得花多少錢啊!
我去,土豪!丫的竟然這麼有錢,平時為毛喝酒的時候,付賬的時候,總是讓他掏錢!欺負人了!
“千尋兄,你——你該不會真如傳言中說的那樣,要娶蘇家那個悍女了吧!”司徒長宇吃驚的喊道。
君千尋冷眸一掃,氣勢逼人,大有你再敢說她半個字的壞話我就把你扔出去的霸道。
這就是預設了。司徒長宇震驚得險些摔個跟頭,一臉的不可置通道,“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不看上她,莫非看上你不成。”君千尋冷冷道,驟然將掌心中的玉石收起,頓時讓人有種從暖春到隆冬的感覺,連夜色都有幾分凝冷。
噗——司徒長宇語噎,他不是那個意思啊!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好不好?
門外,寧諾郡主的臉鐵青,咬牙切齒。她還不知道盧然給司徒長宇說了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而當侍從盧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