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目光看向了更後面的大量船隻,“這得有多少條船,這幫亂七八糟的做的也確實太明顯了,擺明了在跟著我們,說恰好是經過這裡的商船誰信?”
邊上剝花生不停的青牙樂呵,“敢來的,要麼是各大勢力的,要麼是些不怕死的,這幫人不但膽子大,還壞的很。
我在海底鑽探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幫孫子遇上大業司的人詢問,就說自己是司南府的,遇上司南府的,就說自己是千流山或大業司的,這也就是那幾家還在冷眼旁觀,暫不想搞出什麼亂子,否則都得被收拾。
不止船上,水底下肯定還有,這是真以為我們在找仙府呢,一個個都膽大到豁出去了,就為搏一把。我聽到訊息說,還有人說什麼人生難得幾回搏,差點沒把我給樂壞了,也不想想,咱們怎麼可能這樣大張旗鼓找仙府。”
庾慶脖子好像有點酸,扭了扭脖子,扭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扣了扣小鬍子後,他又回頭問道:“這麼多人跟著盯著,咱們就算找到了寶藏,你確定你能帶走?”
青牙拿了顆花生戳了戳他心房,“放心,乾孃那邊已經傳了話,說派了人來幫襯我。乾孃的能力,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放開手腳盡你的能力把藏寶庫找出來就行,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庾慶好奇,“派了誰來?”
青牙聳肩,“不知道,說是有事自會出手幫襯。”
突然,兩人一起抬頭看去,只見一道人影飛來懸空,俯視著下方,不是別人,正是向蘭萱。
向蘭萱本在後面船上跟著,後來想想,她有什麼好跟的,她又不怕被發現,倒是某人偷奸耍滑的,她得盯著才行,遂直接飛了過來。
“哎喲,大行走,早。”靠在船舷的庾慶站直了朝空中揮手打招呼。
好吧,青牙雖覺得這樣不合適,還是跟著揮了揮手。
向蘭萱目光掃了下方一遍,飛向了衝擊風浪的船首那邊落下。
庾、青二人相視一眼,不知那女人要幹什麼,迅速從船樓兩邊過道閃了過去。
只見向蘭萱已經落在了一個蒙在黑斗篷裡的人身邊,正是庾慶昨晚派到青牙那邊去的人,向蘭萱毫不客氣,直接一把掀開了對方連衣帽,露出了對方的真容。
向蘭萱也不認識他,問道:“你什麼人?”
那人看了眼庾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神情有點慌亂。
庾慶趕緊過來幫腔,“我的人,原三仙堡那邊投靠過來的,大行走,有什麼問題嗎?”
心裡嘀咕,疏忽了,上了船就應該讓此人脫掉黑斗篷的。
向蘭萱盯向了他,意識到了,若這廝沒有說謊,那昨晚應該是玩了手移花接木的手段。
念及此,她目光立刻掃向了三仙堡的那群人,奈何三仙堡的人眾多,她也沒一個個盯過,不可能認識所有人,看也是白看。
她也清楚,若真要掩護什麼人離開的話,搞不好已經從水裡脫身了,她現在過來檢視已經晚了。
何況她只想瞭解情況,並不是故意來給庾慶找麻煩的,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撩了下頭髮,似笑非笑道:“探花郎,我搭下你的船,沒意見吧?”
這話說的,庾慶嘆道:“我敢有意見嗎?”
向蘭萱嗤了聲,“知道就好。”
庾慶看了眼混在三仙堡人員中的那位阿琅大姑,離他們並不遠,就在一丈外的人群中,三仙堡的人也知道她是混進來的,有意用身形遮擋住她。
而庾慶卻趁著這個機會問道:“大行走,那個龐無爭是不是東連玉假死假冒的,查清沒有?”
向蘭萱還沒開口,一旁的青牙卻驚掉下巴一般搶了話,“誰?東連玉?哪個東連玉?假死?追求過地母的那個嗎?”
庾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