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讓他們陸續過來簽押,不會寫自己名字的讓打手印,看一群人唯唯諾諾的態度,明顯都是新人。
待一群人走了後,庾慶把門一關,繼續去了水井旁洗鍋。
不出他所料,沒一會兒,大門又被推開了,南竹冒頭往裡面一瞅,繼而快速側身進來,嘴上嘖嘖不停。
他還沒走到庾慶跟前,大門又開了,牧傲鐵也找藉口回來了。
回頭看了眼的南竹走到庾慶跟前,俯身撐著雙膝問道:“老十五,什麼情況,為什麼又給你單間又給你院子的,你用了阿士衡的身份?”
庾慶:“你想多了,我長的好看沒辦法。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
南竹:“我就是負責打掃,老九那體塊吃虧,直接被劃去幹裝卸之類的體力活去了。”
庾慶奇怪,“那個姓馮的沒問你們識不識字嗎?”
“問了。”
“你們怎麼說的?”
“自然是說不會,唔…”話說一半的南竹愣住了,也醒悟了,反問,“你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你說自己識字?”
庾慶思索著點頭:“可能是這樣。”
知道了問題出在哪,南竹羨慕嫉妒恨道:“老十五,你又不謹慎了,跑來做下人,說自己識字,你就不怕引起懷疑?”
庾慶:“我這麼大一個才子,只說自己識字,已經夠委屈自己了。”
南竹頗為不滿,站直了,哼道:“才子怎樣,不還是跟個娘們似的刷鍋。”
庾慶撒手起身,走開,朝兩人招手,“來。”
把兩人帶到自己房間後,庾慶四處看了看,最後俯身往床底下一看,看到了躲在下面的狗崽子,他示意兩人看看。
兩人彎腰一瞅,看到了。
“一條狗,怎麼了?”南竹問。
庾慶:“鍋給它準備的,木炭我這裡也有,別說我一個人吃獨食不顧兄弟,晚飯的時候你們找個藉口過來。”
南竹眼睛一亮,“吃狗肉?”
庾慶:“不是,不知道是什麼野獸。回頭你去飯堂那邊想辦法弄點調料來。”
南竹遲疑,“人家不見得會給。”
庾慶嗤了聲,“連太守女兒都能騙到手,差點做了太守女婿的人,一點調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