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南、牧二人瞬間齊刷刷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庾慶:“聽說王雪堂前後娶過兩個老婆,共有三個兒子和二個女兒,後來子女之間內鬥,陸續出了意外,只剩了不同母的一兒一女。兒子在幽崖手上,命不久矣,女兒跟了被休的前妻,據說是含恨離開的遮羅山,也早已嫁做人婦。
王雪堂若一死,就遮羅山那門派構架,必然大亂,下面必然忙著爭權奪利,會不會分崩離析不知道,至少相當時間內不會有心思跟我們較勁。”
在這方面,他也算是過來人,師父過世後,同門師兄弟間相殘的局面他至今記憶猶新,芝麻粒大的利益都能打破頭,何況遮羅山那麼大的利益,能和平收場才怪了。
兩位師兄神態懵懵的瞅著他,也可以說是無語了。
好一會兒後,南竹問:“你想殺王雪堂?”
“我說半天你還沒聽懂?”
“不是,你瘋了吧,王雪堂的修為肯定不低,身邊更有如雲高手,我們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殺,做夢殺嗎?”
“鎮海司那個我們還不是照樣解決了。”
“那能一樣嗎?那是藉助了東西。如今正在風頭上,青牙也不可能再去幫你搞第二次那東西。”
庾慶四周掃了一眼,語調再次壓低了些,“柳飄飄怕那東西散發的量會殃及暗渠外的人,用量上做了節約,還剩了小半瓶,會面時我也不想留那把柄,她就順手塞進了大樹的樹縫裡,我應該能找回來。”
“……”
南、牧二人瞠目結舌狀。
見他們不說話,庾慶只好再次做說服,沒辦法,這事一個人不好辦,需要兩人配合。“是王家欺人太甚,是他們先招惹我們的。也不知王家有沒有布好什麼樣的局等著我們,現在跑的話,未必能跑掉。就算能躲一時,能躲一世嗎?不如先下手為強!”
南竹苦口婆心道:“老十五,道理說起來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做到。堂堂遮羅山掌門的身邊,必然是戒備森嚴的,豈容人隨意下毒手,真這麼容易的話,豈不人人自危,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就算成功了,與我們有牽連的,接連出現被相同手段給刺殺的情況,想不懷疑我們都難。
一旦疑點徹底定格在了我們身上,對有些人來說是不需要證據的,一旦遮羅山穩住了局面,會不會為前掌門報仇?還有地母,王家畢竟是地母的親戚,地母會不會幫親戚報仇?”
庾慶:“照你這樣說,我們只能逆來順受,只能聽天由命,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老七,我覺得我們這種小人物沒資格想那麼遠,周全不了的,只能是先顧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