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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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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詠翻翻白眼,表示她一點都不欣賞他的建議。於陽又東扯西扯地聊了一些廢話,她始終興趣缺缺,只悶頭喝酒,等於陽發現時,一瓶紅酒已見了底。他瞪眼看著這個神色不變的小個子女孩,開始懷疑這家店是不是真的書店了,該不會是掛羊頭賣狗肉,其實是一間情趣酒吧吧,要不這些女孩怎麼個個都是酒國豪傑呢?

回去的時候,夜已深,風吹得莫詠有了醉意,她很喜歡這種微醺的感覺,總讓她想起第一次和弟弟偷喝父親的紅酒時放肆的快樂。於陽仍在身邊嘮嘮叨叨,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她沒費神去聽他說些什麼,只是有點煩惱若他在半路上掛倒,她該是撇下他還是拖他回去。還好他堅持到了家門口。

上樓的時候,於陽差點摔了下去,莫詠不得不扯住他的袖口,而她自己也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了。於陽終於成功地在四樓樓道上摔得四平八達。莫詠很沒義氣地“撲哧”笑了出來,然後對面的房門開了,許紹羽探身出來。“你來得正好,他就交給你了。”她伸手指指腳下那團肉泥,一邊在口袋中摸索鑰匙。開門頗費了她一番工夫,門“嗒咔”退開那一瞬,室內的黑暗也鋪天蓋地地迎面罩了過來。

許紹羽是在夢中驚醒的,他掀開眼,只見一室的黑暗,風穿過敞開的視窗撲到身上,涼颼颼的,一件襯衫已被冷汗浸透。他走進浴室衝了一個澡,換了衣服。出來時思緒仍不能平靜。無意識地,他從抽屜裡層翻出一包未抽完的煙,點燃了,並不抽,只靜靜地凝視泛藍的煙霧升在空中繞出細長的符號。他並不常常抽菸,只是習慣在做了不舒服的夢後用它們鎮定一下心神。搬到這裡後那包煙沒有再被動過,可於陽一出現,連帶著也喚醒了他做噩夢的習慣。那其實也不算是噩夢,只是小時候的事罷了,可是身體卻有如此強烈的反應。這是否意味著自始至終,他還是不能擺脫那個女人。許紹羽淡淡地一彎嘴角,諷笑,“說什麼呢,你要飛?真是拜託了。”他沒頭沒腦地囈出詞不達意的斷句,躺倒在身後的床上,意識和身體一樣渙散。

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瞥了眼壁鐘,竟已過了十一點,於陽還沒回來。他起身開門去看個究竟,卻見到莫詠倚在對面門上。她的兩頰微紅,平日裡清澈犀利的眼眸顯得有些迷濛。經她提醒,許紹羽才注意到她腳下的人形物體。他過去將於陽拖回房,那傢伙嘴裡不清不楚地念著:“一瓶紅酒,厲害,服了……”

莫詠也喝酒了?他心念一動,轉頭望去,對面的房門開了,他的芳鄰倚著門沿,半坐在地上。

他將於陽丟在沙發上,走到莫詠身邊試探地喚了一聲:“莫詠?”莫詠眼睛緊閉,毫無反應。他輕輕拍拍她的肩,“莫詠?”她動了動,沒有睜眼,身子卻反而滑了下來。許紹羽眼明手快地伸手攬住她,莫詠“掛”在他臂彎,不動了。沒辦法,他硬著頭皮彎腰將她抱起,依著上次的印象找到她的臥室。

臂彎中的女孩軟軟的,他的胸口不由得也柔和起來,輕輕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想了想,他又倒了一杯水擺在床頭的櫃上。做好了這一切,他卻仍移不開腳步。就著柔柔的床頭燈,他凝視床上的女孩。平時總遮住半邊臉頰的長長劉海披散在耳旁,露出平凡無奇的一張面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閉上了那雙總像在瞪人的大眼,她給人的感覺柔弱了許多。許紹羽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什麼都不想,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空氣突然快速流動起來,莫詠無意識地蜷起身體。他回過神來,掀起一條薄被,俯身幫她蓋上。剛要退開,卻冷不防對上莫詠清澈的目光,他怔住,一時不知做何反應,她卻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爸爸……”

第4章(2)

耳邊傳來一聲軟軟的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