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雛田走了進來,臉上佯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瞥見地上的屍體後,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對日向日足問道:
“怎麼了,爸爸?”
日向日足的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他放下警惕,滿懷愛意地望著眼前的雛田。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因為木葉的壓力而對雛田冷漠無情的父親,成為火影后,他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控,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關心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對雛田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沒事的,女兒,”
日向日足安慰道,伸手想要溫柔地抱住雛田。
然而,下一刻,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他猛然低頭,看見一把手裡劍深深刺入了他的胸口,刺穿了皮肉,僅差毫釐便刺中他的心臟。
“??”
日向日足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雛田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反而露出一種病態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的聲音輕柔卻透著冰冷,彷彿在呢喃著某種甜蜜的請求。
“爸爸,你可以為了我去死嗎?”
她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手裡的力道絲毫不減,眼中那一絲病態的痴迷讓日向日足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日向日足看著面前一步步逼近的雛田,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無法理解,曾經那個柔弱、膽小的女兒,為何會突然間對自己下手。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種猜測:
她是否中了幻術?
是不是被誰控制了?
是誰竟然想要利用雛田來取他性命?
他心中充滿疑問,然而毒素的蔓延讓他的思維逐漸變得混亂。
意識到自己已經重傷,日向日足強行壓下心頭的震驚,試圖站起身逃走。
可是,他猛然間發現雙腿一陣發軟,根本無法支撐住身體。
“不好!手裡劍上有毒!”
日向日足咬牙暗罵,毒性在身體中飛速蔓延,四肢的力氣正在一點一點被抽走,意識也逐漸模糊。
而此時,雛田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微笑,眼神中透出一種令人寒意四起的冷漠與執著。
“雛田,你……”
他想要說話,但胸口的劇痛和毒素的侵蝕讓他的聲音變得嘶啞無力。
而此刻的雛田,眼神中沒有半分憐憫,只有冰冷的諷刺。
她緩緩低下頭,俯視著倒在地上的日向日足,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冷笑。
小時候的她,每一次被責罵、被打壓、被冷眼相待的回憶,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每一句“不配”、“無能”,每一次在日向一族中被當成“失敗者”的標籤,逐漸在她心中堆積,腐蝕著她對這個父親的所有情感,最終化為如今的殺意。
她聲音輕柔,卻冰冷刺骨,彷彿在請求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拜託你去死,好嗎?”
日向日足心中怒火中燒,憤怒和恐懼混合成了一股怨恨的洪流。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用盡最後的力氣,抬手朝雛田一掌打去。
可是,由於毒素侵蝕,這一掌根本沒有多大的力道,雛田只是稍微後退一步,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冷笑。
她緩緩站穩身子,像一隻耐心的獵手一般,注視著日向日足逐漸失去反抗的能力。
她走向日向日足的身前,彷彿那無助而悽慘的樣子讓她終於找回了些許自信。
雛田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像是在享受父親的無助。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狠一點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