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武學高手就能跟我叫板?做夢去吧!”只見一道白光一閃,話還沒有說完,人已消失不見。
杜月秋本來擔心張沫的安危,哪想一下子竟被這人挾起就跑,在張沫的手裡不停的掙扎著,大聲叫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張沫嘿嘿一笑,有心使壞,道:“你說放你下來?好,那我就放了!”
杜月秋睜開雙眼一看,滿眼都是黑洞洞的,平時需抬頭仰視的高樓大廈在眼前一晃而過,緊接著,又有田地和河流在眼前掠過,已然到了城郊,馬上又越過了一道山樑,已經離城很遠……這些平素自己只能攀爬的建築物和自然山川,此時竟一一從自己的腳下掠過,又與乘走飛機時高高在上一片渺茫完全不同,頓時,有著一種征服一切、心曠神怡的感覺,不由輕輕的摟著抱著自己的張沫壯碩的身軀。眼前這個怪里怪氣的年輕人給人一種偉岸和親切的感覺,自己赤身裸體他看過了,自從自己被蛇妖看上後,想逼自己做他的女人,自己寧死不從,於是那蛇妖就控制了自己的家人,自己仍是以死相逼,雖然蛇妖佔不了自己的便宜,但仗著自己的家人在他手裡,總是挾迫自己做一些勾引有錢人上床然後捉姦、詐錢的事情……今天見到這個青年時,心中就抑制不住,竟然破天荒的把自己的玉體給他看了……杜月秋想到這裡,不由臉上一紅……整個人沉浸在飛翔的快感中。只是,那‘蛇頭’不是人、是妖,這人又怎麼鬥得過妖?想到這裡,心裡又變得落寂起來,面若死灰。
這裡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大山谷,山谷下有一個長寬數百丈的平壩。張沫看了看,覺得這裡地勢寬裕、地方也還隱蔽,也算是人跡罕至。就在平壩處停了下來,站好,等著那蛇妖的到來。
“嘿,還挺重的。”張沫戲謅的放下了杜月秋,杜月秋打起了笑容,說道:“你要小心,那是個蛇妖!會妖術。”
“女孩子天生就會關心人!”張沫睜大了眼睛,瞧了瞧杜月秋。
一道白光一閃,一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已站在了平壩上,這中年男子正是杜月秋口中的“蛇頭”,一個名副其實的蛇妖。蛇頭雙目凝神著張沫,道:“你是修真者?”
“你哪隻眼睛看到的我是修真者?你怕修真者?”張沫冷冷的說道。
“一個武學者能有這麼好的輕功?”蛇頭道。剛才張沫逃走在空中飛行時,早已超出了輕功的範疇,若是習武之人能修行到如此好的輕功,那空中到處都是人在飛來飛去了。
“這蛇妖果然精怪!看來,他還只是懷疑而已。”張沫為了多一分勝算,靈機一動道:“看來,你對武學一道不是很瞭解,達到先天之頂,那還有更厲害的呢?你說我不是用輕功,那你用得是什麼?不過,你來不是和我聊天的吧?”
蛇妖打消了心頭的顧慮,道:“我也不為難你,你泡了我的碼子,還打傷了我的人,你說怎麼辦?”
張沫沒想到這蛇妖沒有見面就打,竟給他談起了條件,這妖怪還有點意思!
張沫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杜月秋,杜月秋小臉憋得通紅,小嘴欲言又止。
“你把我追得汗流浹背,你說這帳又怎麼算?”張沫存心想戲弄一下眼前這個蛇妖。“還有,你的碼子被我抱上跑了這麼久?是不是需要給你支付勞務費?”
蛇妖氣得滿臉通紅,自己本是利用杜月秋詐錢,哪想今天竟然遇到這麼一個不講理的。
“我不是他的碼子,他是妖怪,他抓了我的家人!他只是利用我騙錢!”杜月秋小嘴咬出了血,兩眼通紅,聲嘶力竭的哭叫著。
“哦~原來你是逼良為娼?”張沫臉上一陣壞笑,看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蛇妖。有錢能使能鬼推磨。肯定是這蛇妖在修煉過程中,需要很多天材地寶,如今資源緊缺,這些東西早被國家控制了起來,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