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格外疼惜,所以才給她個虛名也說不定,況現在她有喪父之痛,何來心情管風國、管風雲騎。此時正是我一舉殲滅風國之時!”
“滅風國?”華純然不由驚呼,“現在合適嗎?”
“現在是最佳時期!”華王舉起金盃,“各位,我五日後即點兵攻往風國,我要將風國作為我最寵愛的女兒的新婚禮物!”
座上各人都舉杯而起,皆齊聲恭祝:“預祝華王勝利凱旋!”
“哈哈哈……勝利凱旋!當然如此!”華王仰首一飲而盡。
風夕、皇朝、豐息、玉無緣也舉杯一飲而盡,只是各人的表情都有幾分耐人尋味。
從華王宮出來,站在宮門前,風夕回首看看宮內連綿屋宇,良久勾起一絲略帶寒意的淺笑:“比起這裡,風國的人真的要少很多呢。”
“你怎麼知道呢?”耳畔聽得淺問聲,轉頭一看,正是豐息,正掛著一臉狡黠的笑看著她。
“黑狐狸,沒娶到華美人,下一步你要去哪呢?”風夕眼眸一眯,綻起一臉的甜笑。
“聽說風國無人,我正打算去那裡看看,不能娶華國公主,或許我能娶到那個病殃殃的惜雲公主。”豐息雍雅的笑笑,然後招招手,鍾離、鍾園一人牽著一匹馬來,皆是一黑一白的千里良駒。
聽得這樣的話,風夕臉上的笑慢慢斂去,就這樣站在宮門前,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豐息,而豐息也靜靜的看著她,面上淺笑不改,只是袖中的一雙手卻拈成一個起勢,一觸,那必是十成的蘭暗天下,同樣的,他知道風夕袖中的手早已握住了白綾,那是眨眼之間便會取人性命的勾魂索!
鍾離、鍾園在離他們三丈遠的地方站定,不再前進一步,他們知道,若再進,那必捲入那場氣流之中,那時不死也必傷!而宮門前,離他們三丈多遠的守衛忽然間都覺得一股寒意襲來,不由都抬首看天,驕陽高掛,初夏的天已有些熱了,可剛才那一股冷流又從哪而來。
在守衛門看來,不過過了片刻而已,但在鍾離、鍾園看來,卻彷彿過了一個白天黑夜。
終於,只見風夕袖一揮,一股輕風掃過,彷彿是掃去了前面什麼東西,而豐息卻只是微微抬手,彷彿揮去了什麼,然後世間又化為朗朗乾坤。
“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又想幹些什麼呢?”風夕抬手輕掃眉頭。
“你知道多少,我同樣的也就知道多。豐息微微一笑,抬步走向鍾氏兄弟,“我目前只是想去看看,你要不要和我同路呢?”
話音未落,耳畔微風一掃,然後一道白影掠上白馬,只聽一聲輕叱,馬已張蹄飛去。
“早就應該如此嘛,何必強忍著。”豐息搖頭淺笑,然後縱身上馬,一揚鞭,直追風夕而去,遠遠的還能傳來他的聲音,“你們回家去。”
五日後,他們已到風國首府風都。
一路上,風夕可謂未曾稍息,一直馬不停蹄的往前趕,臉上的表情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冷肅,而豐息竟也不打擾她,只是跟在她身後飛馳。
到風都,只見城門緊閉。
離城門約十丈遠之處,風夕袖中白綾飛瀉而出,手一揮,若一縷白雲浮在空中,隨風飛舞。
“開城門!”
想來守城的將士已有看到,只聽得一聲威武的喲喝聲,城門大開,風夕飛馳而進,豐息跟在身後。
那城門兩旁的侍兵竟皆垂首躬身,讓他們暢行而過。
進得城內,風夕依然縱馬而行,而袖中白綾也未收回,就這樣臨空飄舞,一路飛過,這白綾好似通行證一般,城內之人見之,竟全是垂首躬身讓道,白馬與黑馬便一路無阻,直奔風國王宮而來。
王宮前,風夕總算停住馬,跳下馬來,這白馬雖是千里良駒,但五天五夜的急奔,已是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