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風敗俗的人,隨著抬起張就的陰動天走出‘醫心小築’。
玉柳濃忽問道:“外頭那些人……”
風月齋心知肚明,她是代替他們問的,冰冷道:“辰時自解。”這話運足功力發出,除屋內的人外,在外頭所有人的耳朵裡,不啻是一個暴雷,轟得兩耳作疼。
陰動天那張臉更是難看,憑此功力足以‘持音殺人’但他卻是像把耍猴子似的玩弄眾夥。
玉柳濃看著風月齋兩指一抖,發出二道勁風擊在左、右門側,風壓迫得大門緩緩移動閉上,這勁風仍未停止發出。
那情形看來,像是無形中有人在推門一般,直到大門緊闔,那勁風忽聚成束,撞至左右門閂‘咋咋’二聲,這門才真正關上。
一時間,她緊張得快把卯起來跳的心兒,枰出那高聳的胸口。
“你為何不隨他們去?”風月齋不解問道。
“難道你要我去?”玉柳濃反問道。
笑笑,風月齋胸有成竹,另有他意道:“你實不必那樣做。”
玉柳濃咬著下唇,蹙蛾眉道:“這話是做何解釋?”
身傾。
風月齋忽擁著玉柳濃平躺地上,並將半身壓在她身上,充分享受著這動人嬌軀,胰柔曼妙的玉體上所帶來截然不同的興奮感。
玉柳濃秀目緊閉,睫毛顫動,另有動人之處。
忽覺男性莫可抗拒的氣息在臉上吹拂,耳垂忽癢,風月齋淺齟耳珠,呵口氣,弄得她又軟又麻,才道:“你這該死的小賤人還要瞞我,別以為老子不敢不吃飽喝足以後就遠走高飛不理你?”
“噗嗤”一笑,玉柳濃環臂緊擁嬌笑道:“你這可恨的老油條,千該萬死的淫蟲,奸詐狡猾的地痞無賴,你自個弄得這個局面,卻反倒說人家,真是壞透了。”忽地張開銀牙,在他肩頭狠咬一口。
風月齋嘖言笑道:“咬就咬,怎還咬這麼大力。”
玉柳濃眉開眼笑道:“相打無好手,相罵無好口。你今天大大不把人家放在眼裡,人家當然要報仇哩。”
風月齋反身,離開她身上失口道:“你還真是大氣,小性子。”
玉柳濃得理不饒人;竟反壓風月齋,這一次貼靠得更緊、更徹底,那肉體上的聳、伏、隆、陷,俱是一一刺激著被壓制住的那個人,她呵氣如蘭,嬌紅欲滴,道:“怎的,你不敢嗎?”
這一句挑逗的話,頓時使他身上起了變化。
“真討厭!”玉柳濃嗔道。
風月齋無奈道:“是你逼我的。”
“哼!”玉柳濃嬌哼一句,便把臉蛋貼靠在他的胸膛上,靜默的聆聽他規律的心跳聲。
風月齋把臂一擁,探住她蜂腰,她身上輕盈顫抖著,不禁嘆口氣道:“你人雖漂亮,但你的心更美。只可惜此時此刻時機不對,不然我定不會放過你這到了嘴邊的肥肉。”
玉柳濃渾身一震!風月齋耳語輕言道:“不要以為我是個醜八怪,所以才會成天戴個面具不敢見人。
更不要錯認我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老頭,那樣我會很傷心的。
其實用內功去改變語調聲音,那也不是甚麼大事。我真正的年齡還說不定與你差不多呢?”
玉柳濃抬首張大美目瞧著,心中一陣陣暖和。
風月齋言近指遠,再道:“我不是個好人,事實上也許早就已經死去,為甚麼還會活著,這也太莫名奇妙了。
你的舉措,若我是一般人,怕不早將你當成是花痴,那紅燈綠戶中的妓女。
在與你做那事的當時,任誰也不會考慮到你是一個未經人道,含苞待放的處女。
你的目的是甚麼?我不想知道。我只明白,若我真幹下這事就真的成為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