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則在日後的回憶中毫不吝嗇的流出。
離別的惆悵讓眾女鬱悶了好一陣子,不過眾人還是得收拾起心情,去面對更重要的事情。
龍虎寶印、飛仙梭,等待他們的是更加艱鉅的考驗。
李仲玄眾人心急如焚的飛往齊雲山,有了分合如意的主件,大可以不必再爭奪龍虎寶印,一個飛仙梭足夠所有人飛昇了,所以他們現在必須快點通知所有渡劫期的老混蛋們。
然而在眾人飛到齊雲山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座殘破不堪的破山,山頂被硬生生削去了尖,山上的樹木、野獸全都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一個光禿禿的山體,四處都是被巨大能量破壞的痕跡。
李仲玄急忙飛到洞天福地察看九幽八卦陣,只見洞天福地完全變成了破天焦地,四處都是散碎的石塊,地面上遍佈著焦黑的痕跡。
李仲玄飛上半空,往下望去,原先布有九幽八卦陣的幾座山丘上,現在分別躺著幾把破爛的寶劍,這些寶劍的殘體依稀散發著死靈陰氣。
九幽八卦陣被人徹底破了,齊雲山也破壞殆盡,房氏兄弟與龍虎寶印也沒了蹤影,究竟出什麼事情了?師父他又到哪裡去了?不會有什麼不測吧?李仲玄越想越擔心,於是說道:「走,我們回龍虎山!」
說完往龍虎山的方向飛去,秦鳳兒諸女緊隨其後,每個人心中滿是焦急與擔心。
李仲玄眾人催盡全速往龍虎山飛去,一路人沒有人言語,因為齊雲山的異狀就像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他們的心裡。
剛到天師觀上空,李仲玄放聲喊道:「張天師,我回來了!」
他真的很擔心天師觀裡沒有人回應,幸運的是,他剛喊完,觀裡就飛出一個人來迎接他們,正是張天師。
張天師面帶憂色的飛迎上來,口中喊道:「李兄,你們總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李仲玄眾人隨著張天師落到觀中,李仲玄著急的問道:「天師,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
張天師嘆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事情待會再說,你快隨我看看玄亦前輩,你再不回來,玄亦前輩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什麼?我師父他怎麼了?」
李仲玄失聲驚道。
張天師說道:「快隨我來,玄亦前輩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了!」
說著領著李仲玄快步往客房而去。
李仲玄憂心如焚的跟著張橫進了屋,玄亦就躺在屋內的床榻上。
蠟黃的臉孔,遊絲般的呼吸,玄亦毫無意識的躺在榻上,只有胸口輕微的起伏說明他還沒有斷氣。
李仲玄驚呼道:「師父!」
同時衝到榻前觀察玄亦的情況。
李仲玄搭上玄亦的脈門,脈搏極其微弱的跳動著,若不仔細把,脈根本感覺不到玄亦的脈象,李仲玄明顯感覺到玄亦的生命正在流逝,就像逝去的流水一樣,快速奔流難以挽回。
「張天師,我師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李仲玄一邊問道,一邊解開玄亦的衣服,小腹處一個恐怖的洞露了出來,血肉翻卷,鮮紅恐怖,明顯是被什麼利器刺入,而且還在傷口中攪動了一番,傷口很深,腹中的臟器跳動甚至都能感覺到。
張橫回答道:「你們走了以後,玄亦前輩一直在齊雲山監視,具體的情形我也不知道,昨天玄亦前輩突然飛了回來,那時他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不過他昏迷的時候,嘴裡總提到沙漠,別的我也不清楚了。」
李仲玄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齊雲山肯定發生過大規模的鬥法,我師父可能就是在那時候受傷,看他的傷口和當初被左孟子的閻王劍刺傷一樣,你看這傷口的寒氣!」
說著李仲玄指了指玄亦傷口處冒出的難以察覺的寒氣。
張橫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