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虛谷領命去了。應春山把肖憐兒領進了旁邊的廂房:“師妹,你在這間屋裡休息。拿著這個。”
他拿出一隻黑色的木頭手鐲,上面雕著繁複的花紋。看得出戴得久了,木頭泛起了一層圓潤的包漿。
“師妹,這隻黑檀手鐲刻著防禦陣法,遇到危險能彈出一道光幕抵擋。裡面藏著一塊米粒大小的芥子木。能夠儲物。不破壞陣法,絕對瞧不出它還能儲物。”
肖憐兒用神識一探,知道大概只有一立方米的空間。藏最珍貴的靈草絕對足夠用了。
“我知道了!誰也休想佔咱們的便宜!”
應春山沒想到肖憐兒竟然猜出了自己送她手鐲的用途,呵呵笑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師尊……就別告訴他了。”
肖憐兒笑道:“放心吧,二師兄。我就不信其它殿的長老真那麼大方。師傅就算知道,也只會誇咱們機靈。”
所有的真傳弟子都會稱呼元嬰長老為師尊。以示對元嬰長老的尊重。搖光殿眾人只覺得肖憐兒喊清風為師傅喊得很親熱。卻不知道肖憐兒是刻意用兩種稱呼區分若水道君和清風道君。
這時聽到肖憐兒稱清風為師傅,應春山也沒想刻意糾正她,叮囑幾句就離開了。
肖憐兒將手鐲戴上。黑鐲襯著手腕玲瓏纖細,肌膚勝雪。這時,她看到手指上那枚纏枝花銀戒。四年了,明徹再沒有訊息。
“我在秘境裡遇到麻煩,估計你也不可能趕來護駕。”
如果明徹知道自己把他當成了召喚獸,估計又會用手哆嗦地指著她,一副你給我記著的模樣。她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肖憐兒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儲物戒指,得意的想,狡兔三窟。想從我這兒搜走東西,門兒都沒有!
“小師祖!”虛谷敲著後窗。
她手指輕彈,窗戶推開。虛谷將腦袋伸進來,指了指旁邊,訕笑道:“有人找!”
還能有誰?看虛谷這模樣就知道是石清楓。她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外面的人聽見:“我暈船了!不舒服呢!有事尋師兄去,別來煩我!”
“知道了。”虛谷看到窗戶刷地關上,心想,你還暈船?坐雲舟暈船?人家在船上一直盯著你都沒事,你找個好點的理由成不?
他都聽見了。石清楓站在外面低著頭,腳尖在地上胡亂地划著道道。不知為何,她越是不看他,他越想靠近。心被撓著,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起四年前她走下擂臺前說的話:“又找藉口。”
是啊,為了見她一面,和她說上兩句話。他又尋了個藉口才敢走進搖光殿的院子。石清楓自嘲地笑了笑。
虛谷走過去,嘿嘿乾笑:“你都聽見啦?”
石清楓嗯了聲,聲音不大不小,也足夠讓肖憐兒聽清楚:“我也沒有別的事。掌教道君讓我和劉元各帶一隊。我覺得你們在我這隊比較好。我不會害你們。”
虛谷想起肖憐兒和師祖的話,只能笑著說道:“我們不是不相信你。搖光殿人少,分了兩個名額給天權殿。是我師祖決定讓我們去劉元那隊的。”
不是她決定的?石清楓滿腦子的陰霾悉數散去,使勁拍了虛谷肩膀一記:“進了秘境,有事的話記著用傳音符!我走了!”
虛谷按著肩膀老半天才緩過勁來,跳腳大罵:“有這樣告別的嗎?差點沒把膀子給我卸嘍!”
等了足足兩天,萬獸門的弟子才終於趕到了鳳陽山。六門派的弟子瞧著他們從一條巨大的蛇形飛舟上下來時,精神都不太好。蛇舟上還有法寶攻擊後的痕跡。
沒過多久,就看到穿萬獸門服飾的十來名金丹修士飛出了駐地。
應春山匆匆去了大殿後回來,告訴肖憐兒和虛谷:“路上萬獸門遇到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