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說呢。五百年前我師尊喜歡上誰啦?”
“五百年前我還沒有……出世呢。”明徹頓了頓,“聽說啊,那時候你師尊是金丹後期高手。在外遊歷。遇到了一個很美豔的仙子,也是金丹期的修為。兩人爭執起來,結果若水道君被揍得像狗一樣……哎喲!”
肖憐兒狠狠的擰了他一把:“你說誰呢?”
明徹嘶嘶吸著氣:“我說錯了,是狼狽好麼?”
肖憐兒瞪他:“我才不信!同是金丹期,師尊怎麼可能會被揍?”她突然想起了魔門七長老。不服氣地哼了聲道,“該不會真是你們七長老中的誰……啊?花知曉花長老?不是吧?!師尊喜歡她?”
她腦中想起那株像薔薇一樣的妖獸。花似薔薇,花瓣卻有七色。變幻莫測,煞是好看。肖憐兒心想花知曉說是化成人形幾百歲,五百年前還是金丹修為。可妖獸一萬年前就生了靈智,自家師尊五百年前才一二百歲呢,哪能這樣比。不服氣地說道:“沒化身為人以前,就不算歲數啦?說是金丹修為,那是指化身為人後結了金丹。她結的金丹和我師尊的金丹能一樣麼?我師尊打不過,也很正常嘛。為老不尊,哼!”
明徹耐心地給她解釋:“化身為人,修為也是從煉氣開始。修為和若水一樣,法術比他高啊!”
肖憐兒不幹:“不行。這不公平嘛。她欺負我的師尊。”
明徹突然笑了:“她欺負你師尊,若水便喜歡上她。我欺負你,你喜歡不喜歡?”
一層紅暈飛上肖憐兒臉頰。這叫她怎麼回答?她伸手推明徹:“我養傷,你別影響我。”
也不管明徹走沒走開,盤膝入定。
明徹抬手布了個結界:“我去辦點事。”身影一晃便消失了。
肖憐兒睜開眼睛,不用真氣,用神識去觸碰那層結界。眼神漸漸變了。明徹佈下的結界可以說保護她,也可以說在隔絕她的探查。神識出不了結界。
“真氣不能用,神識透不出結界。”她自言自語說了兩句,“是覺得我是外人,不方便看到魔門的一切,還是另有目的?”
她望著天空出了會神。沒有什麼比養好傷,恢復真氣更重要。
丹田裡那枚凝結成形的三色真氣丸子散開,和黃色的土性真氣一起,變成了一鍋四氣湯液盛在丹田裡。她微微一動,又有刺痛感傳來。像是去揭沒長好的傷疤。
肖憐兒拿了枚丹藥服下。靈氣如暖流湧入體內。
察覺到靈氣入體,寒晶蘭開始緩緩轉動。肖憐兒讓神識引導著靈氣在經脈裡執行。經脈傷得很重。有些地方被震裂開來。她沒有辦法,只好用靈氣和寒晶蘭吐出的霧氣一點點修補著。
四個吃貨聽到肖憐兒神識傳來的命令,開始吞起丹田裡的四色真液。
一枚八階上清丹的靈氣用完,經脈修補了三分之一。丹田裡的四色真液被吸得乾乾淨淨。肖憐兒不想讓明徹久等,睜開了眼睛。
“兩天了。”明徹早已撤去了結界,站在欄杆處望著她微笑。
兩天?肖憐兒抬頭望天,藍天白雲。一點變化都沒有。她下了榻,走到他身邊,抬起臉討好地說道:“帶我逛逛吧。”
“不行,等你恢復了。”明徹溫柔堅決地說道。
“好無聊啊!”肖憐兒也不堅持,趴在欄杆上看一道瀑布從半山洩成一道白色水簾,“明徹,嫵月仙子還沒醒來嗎?”
明徹笑道:“怎麼想起問這個?”
肖憐兒抬起臉:“她是上仙界的仙啊,她若是醒來,肯定能滅了黑魔山的業火。還能打破禁制。你不是說銀蛟以後再也找不到機會來了麼?只要嫵月仙子醒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她睡著,你帶我去看看她好不好?我對上仙界第一美人很好奇呢。”
明徹從身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