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為何如此囂張?水月道君,還請稍侯。老道與絕劍道君商議一二。”炎真道君百思不得其解。
肖憐兒也不明白石清楓的用意。但萬一石清楓囂張地去殺了閒道君,道門又損失了一份力量。
等了片刻,炎真道君與劍宗四位長老同時走了過來:“水月道君。為避免嫌疑,還請你與絕劍道君封浩道君在密室呆上一晚。閒道君處由老道去安排。”
肖憐兒正好可以不用和石清楓對上,當即答應下來。
三人便留在棄劍閣中打坐。
夜漸深,月光從敞開的窗戶照進來,高大的棄劍堂落針可聞。
封浩睜開眼睛喃喃說道:“還有一個時辰就是子時。”
絕劍道君微笑道:“水月道君可曾與石清楓交過手?”
肖憐兒老實答道:“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實力遠超所有元嬰。一個不防便叫他控制住。連抵抗之力也無。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是以那十位元嬰才會無聲無息地隕落。”
封浩道君笑道:“只要今晚他敢去殺閒道君。外面有十位元嬰道君守著。我不信他能以一敵十。”
他執壺倒酒,飄在絕劍道君與肖憐兒面前:“咱們不必太過緊張。飲杯酒吧。炎真道君送的賀禮。他親釀的七仙醉葉酒。”
酒色如碧,香氣馥郁。
絕劍道君一飲而盡。
肖憐兒剛端起酒杯,胸口衣裳上躍出一隻貔貅的虛影,發出江昂的叫聲。她臉色一變扔了酒杯:“酒有問題!”
一杯酒下肚,絕劍道君來不及反應,一縷陰寒之氣自丹田生起。頃刻間肌膚上便結出了一層寒霜。他抱元守一,闔目入定,試圖將毒驅出體外。
“有人在炎真道君的酒中下毒!師兄你撐著,我渡真氣與你。”封浩叫了聲,一掌拍向絕劍道君丹田。
他手掌中一枚符籙閃爍的光芒讓肖憐兒警醒。綠枝在手,發出一道閃電迅速攔開了封浩道君:“你要對絕劍道君做什麼?”
身上神獸的虛影突然躍了出來,形成一個透明的護罩。“石清楓!”肖憐兒一驚,白色的真氣像披帛環繞在身周。
石清楓悄然出現,一掌拍在絕劍道君丹田。手伸出,絕劍的元嬰在他手中掙扎。石清楓的頭臉驀然變成了燭龍,一眼如白水晶一眼如黑耀石。一眼閉,四周一暗,再睜開,封浩與肖憐兒只看到人面龍頭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他把絕劍的元嬰一口吞了?!這般詭異的場面讓肖憐兒硬生生打了個寒戰。
封浩往地上一跪,身體隱隱發抖:“紫焰君。”
石清楓的聲音像從天外飄來:“你抖什麼?我不會殺你。絕劍一死,你便是最有資格繼承劍宗掌教的人。日後為我所驅,我定能讓你早日化神飛仙。”
“多謝紫焰君。”封浩果然不哆嗦了,滿臉都是激動之色。
肖憐兒瞧在眼中,陣陣膽寒:“就為了這個,你就甘願變成他的奴僕?”
封浩起身,眼裡一片陰鷙:“你懂什麼?掌教本是我的!我卻為了劍宗成日為庶務奔勞。他有了元后修為,我五百歲了才進階元嬰中期。”又諂媚對石清楓道,“只要侍侯好紫焰君,我既有掌教的風光,還有了化神飛仙的希望。我為何不肯?”
龍頭漸漸變幻,石清楓的臉幻出來,極享受封浩的恭維:“有城主做證,你才是殺害蒼瀾大陸元嬰們的兇手!我說過,這是我的陷井。你瞧,你還是一腳踏了進來。”
肖憐兒手中綠枝發出閃電,夾雜著真氣直刺向他。心裡卻在暗暗叫著尚滶,快逃!
“封浩!”石清楓真氣一放,封死了整座棄劍閣。
黃色的真氣噴湧而出,卻透不過地面的石臺。肖憐兒一掌劈向殿頂,棄劍閣頂被勁氣擊飛。懸掛在牆上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