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峰驚異的看了一眼雲浩,隨即便不在說什麼,徑直往藥園外走去,其實雲浩也知道,任誰知道了他這個小修士竟然擁有為數不多的掌門令牌,都會驚異一番的,不過林峰沒有隨便開口詢問。
雲浩等林峰走出草屋後,迅速從地洞裡拿出了幾個玉匣子,揣在了懷裡,這才起身往草屋外走去。
雲浩走到藥園外,隨手開啟了禁制,等他轉身時,林峰已經取出了他的那件飛劍,幾道法訣打過去,飛劍變化成了近兩米長的巨型飛劍。
林峰一手拖住雲浩的一直手臂,輕輕一躍,穩穩地帶著雲浩站在了飛劍上,然後兩指一揮,飛劍涮的一下射了出去,眨眼間已是數百米開外,端的迅捷無比。
雲浩站在林峰身後,好奇的四下觀看,在飛劍上看下面的景色,感覺就是不一樣,高高在上,俯視大地那是無法用語言來解釋的,可惜現在還不是他自己在空中飛行,略微有些遺憾罷了。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林峰的飛劍就飛到了玉陽宗的護派大陣前,他帶著雲浩落在陣法前,回頭對雲浩說道:“把你的掌門令牌借給我用用,也省的我打那些複雜的法訣了。”
雲浩聞言,二話不說,掏出令牌遞給了林峰,只見林峰給令牌裡輸進去了一些靈力,接著就看到令牌發出了淡淡的光芒,林峰把令牌往眼前的濃霧裡一伸,很快就見濃霧一陣翻滾,慢慢往兩側退開,幾個呼吸後就露出了一條石徑路。
在這護派大陣內是不能飛行的,於是林峰在前,雲浩在後,兩人運氣輕功,一陣疾風似的循著石徑路往外飛奔而去。
等的出了護派大陣,那濃霧自動合攏在一起後,林峰順手把掌門令牌還給了雲浩,然後接續帶著他站在飛劍上朝東方飛去。
雲浩站在飛劍上看了一會風景,隨口問道:“林師叔,我記得你用的符籙材料都是內門管事給您帶回來的,這次怎麼需要您自己去買呢?”
玉陽宗處幾位長老外,金丹期以上的弟子,馬管事算一個,他分管著外門,另一個姓章,負責內門所有的雜事,就比如說內門弟子每一個月所需要的靈丹或法器,甚至靈石都是需要這位章姓內門管事去數萬裡外的坊市採購回來的。
林峰所需的符籙材料就是委託章姓修士帶回來的,只不過這一段時間,章姓修士忙著兩派比試的事情,暫時沒有去那處坊市,也就沒法給林峰代買符籙材料了,再說,代買的東西總是沒有自己挑出來的滿意。
林峰把這個原因一解釋,雲浩馬上明白了,不過他還是有一個疑問,“林師叔,那既然魯國也有坊市,為何您平時不自己來買呢?”
林峰呵呵一笑,給雲浩解釋道:“我們現在去的坊市,規模小的很,不是天天有的,每月只有兩天時間開放坊市,而且交易的雙方主要是我們和烈焰宗的弟子,所以平時坊市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因此平常的材料我就懶得跑了,都讓章管事幫我帶回來,這次我是一點材料也沒了,只好自己跑一趟了。”
雲浩‘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沒有在問什麼,但是林峰卻依然細緻的給他講了一些關於這個坊市的其他情況。
比如說,這個坊市的開辦人,是一位金丹初期的修士,是唯一一位在魯國修仙界內的高階別散修,在魯國別說金丹期散修了,就連練氣期,築基期的散修少的都如鳳毛翎角,因此有這樣一位金丹期散修的存在很是引人注目。
烈焰宗和玉陽宗都曾邀請此人加入各自的門派,但都被婉拒了,據說這位名叫白鶴散人的修士不是不答應兩家的邀請,而是他開出了一個條件,兩家沒有能力答覆白鶴散人,從而就此作罷。
這位白鶴散人每個月都會從數萬裡外的坊市買來許多平常修仙所用之物,烈焰宗或玉陽宗想要購買什麼只需找這位白鶴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