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說話特點歸結起來是三個字,假大空,淨說些假話、大話、空話,他的話根本不可信。」
劉赫一呆,雖然從小對禮拜堂並無太好印象,但在整個社會都大談禮拜堂的光明偉大正確的日子裡,他對禮拜堂還是有所敬仰,現在聽到禮拜堂裡也有這般蛀蟲,著實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見到劉赫的樣子,劉峰暉嘿嘿一笑,「你啊,就是有些耿直了,不要將禮拜堂看成是禮拜堂,只將它當成是一票和我們一樣的家族,就能理解這些事情。」
說著,他嘆息一聲:「人啊,都有七情六慾,禮拜堂的聖職者不也是人麼,他們怎麼會就變成所謂純粹的人,脫離低階趣味的人,他們那種一味的說教和洗腦遲早是要失敗的。」
劉赫一時還不能接受劉峰暉的話,只得遠望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禮拜堂武士們,「這些人要如何處理?不如直接殺掉,一了百了。」
嘿嘿,劉峰暉否決了他的建議:「和前次的那些叛徒一起,通通交給周善長吧。」
說著,他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用僅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自語著:「真想看到你接收這些人手時候的表情啊。」
陳平看不到劉峰暉最後得意的笑容,他正在安排離開廣寧城。
說實話,廣寧城偏遠且相對安全,但是那種距離自己屬下太遠的感覺讓他缺少安全感,同時,禮拜堂方面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也令他有些頭痛了。
只有儘快回到南港市,儘快解決掉來自禮拜堂的威脅,他才能著手做其它事情。
是否帶胡爾夫離開的問題上,陳平與周善長髮生了分歧。周善長很能幹,不等劉家將俘虜送到,他手中的第一批黃金已經起程,同時他還交給陳平一封名單,上面標註了哪些人可以收買,收買後又能夠起到多大作用,這些都足以幫助私貨運輸商擺脫眼前的困境。
可是,陳平不單要自走,還要將本來商定作為人質的胡爾夫帶走,這令周善長無法接受。
「別說是人質,就算普通人家做買賣,放貸款時候還要留下抵押吧,不成我不能接受你的說法。」
臉上並無不快,陳平笑呵呵道:「可惜了,我們的交易絕不是普通貸款這樣簡單,其實有無胡爾夫先生在廣寧,所能起到的作用實際上不大。
「而胡爾夫先生一向是我的智囊,能給我很多建議,甚至可以讓我在南港對你起到更多幫助。」
盤算一陣,周善長無奈的道:「真的不能留下一點抵押?要不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也可以。」
陳平的臉色第一次變化了,似是極力忍耐著怒氣道:「周先生,我奉勸你一句,該幫你的時候我一定會出手,但是,不要將主意打到我親人朋友身上!」
看著陳平好似出閘猛虎,再也沒了前次見面時的諂媚和隨和,周善長心中很是緊張,盤算一陣慢聲道:「我只希望你想清楚,紅葉山那批人可以給你的,我一定能給更多,而紅葉山方面只怕不會付出太多。」
心中當然明白,周善長這是一場豪賭,他就好似一名紅了眼的賭徒要做最後一搏,已經將身上所有東西都壓了上去,再沒有回頭路。
而紅葉山大禮拜堂的總教司,教司們則不然,他們不過是為了保住權位,不僅還沒意識到這是一場搏命的賭博,更沒有絲毫想要全部壓下去的想法。
就在陳平起程離開前,劉峰暉有些緊張的走進火車的包廂:「陳平,你回去後只怕要有些麻煩。」
說著,他遞過兩封沒有署名的來信。
信上分別有兩枚不同的畫押,但說的都是一件事。
一封信上提到陳平的彗星般崛起,已經威脅到納美四家的平衡,希望四家能聯合起來共同將陳平殺死,將已經成為南港重要勢力的水族徹底剷除。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