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上,太陽冉冉升起,璀然生輝,帶得天地滿是陽光燦爛。
“哼,怕了就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何亭亭見劉君酌點頭說怕了,滿意地點點頭,抱著籃球扭身看向那個木架子,直接投籃。
她練了這麼多天,投籃技術不算很好,所以這個球碰到架子,沒落入籃筐,直接掉了下來。
何亭亭倒也不覺得灰心喪氣,而是擦了把汗,上前去撿籃球,打算繼續練。
可是她還沒將籃球撿起來,就見剛才那個說話難聽的小男孩彎腰將籃球撿了起來,紅著臉一臉討好地遞過來,“給你,你籃球打得真好。”
卻不想這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惹得何亭亭大怒,也不接球,瞪著一臉討好的自食其果小男孩,“你諷刺我!你這個人太壞了,先是說我是武大郎,是個賣燒餅的,現在又諷刺我投籃不準!壞人!”
“我、我不是,我說的是真的。”劉君酌見何亭亭生氣,不僅有些傻眼了,爆紅的臉上額上更是不斷有汗珠跌落下來。
他只是想讓她高興一點,然後對他露出剛才那樣的笑容,並且以後經常和他一起玩而已。
“你說我是武大郎,還敢說是真的?”何亭亭覺得這個人真是壞透了,上前一把搶過球,氣哼哼地轉身往回走。
劉君酌見了,大急,忙跟上去,一邊跟一邊解釋,“不是,我是說你打籃球打得好是真的。武大郎那個絕對不是,你長得一點也不像武大郎……哎,你別生氣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何亭亭不理他,覺得這個人說話口臭,心腸壞,還喜歡諷刺人,是個少見的壞人。
“對不起,是我剛才說錯了話,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劉君酌跟在何亭亭身邊,急得抓耳撓腮,“我才是武大……咳咳,不是,反正別人才是武大郎,你絕對不是啊……我們都不是!”
何亭亭扭臉,表示自己不願意聽。
劉君酌見狀,忙又竄到另一邊,繼續表示自己的歉意。
這時忽聽得一聲大喝,一個人衝了上來,“劉君酌,你幹什麼?敢欺負我妹妹?”
“何玄連是你啊,她是你妹妹嗎?我沒有欺負她啊……”劉君酌見是何玄連,大為高興,又連忙看向何亭亭,“何妹妹啊,我和你哥哥是認識的朋友啊,我小叔和你爸爸也是好朋友呢。”
何玄連大怒,覺得劉君酌這小子不僅囂張,此時還變成了個小混混似的來逗自己妹妹,忙衝上來擋開劉君酌,“你叫誰妹妹呢?這是我妹妹……還有,誰跟你是朋友啊,那天沒打你是有人來了,不然打得你哭爹喊孃的。”
說完又看向何亭亭,“亭亭,你別聽他的,他小叔和我們爸爸是好朋友不假,可這小子可不是個好人。”
何亭亭忙點點頭,“三哥,我知道,他是壞人。剛才他說我矮,是賣燒餅的武大郎。我投籃不準,他還諷刺我。”
“你叫亭亭啊,那我也叫你亭亭吧……”劉君酌一邊推開何玄連,一邊對何亭亭笑得討好,“亭亭啊,那真的是誤會,我不是在說你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要是平時,何玄連敢說打得他哭爹喊娘,他肯定要撲上去幹架的。可是此時他要討好何亭亭,肯定就不能得罪何玄連,便只好算了。
何亭亭退開一步,扭臉,“我才不相信你。”
“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劉君酌覺得自己有一百張嘴,此時也說不清了,但是還是企圖說明和不斷地道歉。
何玄連聽到這裡,知道劉君酌鐵定是以為自己妹妹跟他搭訕,所以又嘴賤說難聽話,惹惱了亭亭。
他覺得這簡直是報應,便笑看向急得不斷冒汗的劉君酌,轉頭對何亭亭說道,“這個人一直這麼嘴賤的,不要理他。走,我們去海邊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