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的說著,拉著他的衣袖,希望能改變軒轅卿塵的打算!
“秋水,明天一過這裡不會再有人活著,你和我相處多年,我不想看見你出事,早點做打算離開這裡。”說著,他將衣袖從秋水手中抽回。
“你是讓無痕下毒!”怔怔的站在那裡,她張大了眼眸,不置可否的望著軒轅卿塵,“不要,哥哥你不要這麼做……”她猛然上前緊緊的攥住他的手腕,慘白的臉上帶著哀求。
無痕下毒的話,那個人,一定逃不過,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不能。。。。。。
“秋水,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所有背叛我的人都會過的生不如死,不管的我的什麼人,都不能背叛我!”突然的,他眼眸裡騰起的笑意緩緩的湧動,將手放在秋水纖細的脖頸處,“秋水,你不會背叛哥哥吧!”
殺意漸漸籠罩她的全身,她僵硬了身體失神的望著眼前的軒轅卿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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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身邊本能的怯意,她的唇微微發抖,不由的只能死死的咬住。
“哥哥……”彷彿停滯的空氣因為她的聲音才緩緩開始遊離,脖頸處軒轅卿塵的手如冰一般,寒意讓肌膚倏的起了一層寒顫。
熟悉不過的眼眸裡,帶著浮冰碎雪,直視著她眼底。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軒轅卿塵慢慢的將手挪開她脖頸,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僅存的唯一的一次!
“秋水,告訴我,景瀾在哪裡?!”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般的讓秋水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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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兩米、三米……夜景瀾艱難的挪動著身體,朝著角落裡爬去,當手指觸碰到她銀針錦囊時,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還是你好!她拿出銀針,微涼的寒意在指尖,閃動的隱隱銀色光澤讓夜景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好在,秋水沒有派人看住她,以為她中了麻藥就不能隨意的動彈,她哪裡知道花媚奴的這個身體因為試藥,一般的藥物很難完全的控制住她。
緩緩的解開衣衫,她藉著微弱的月色,對準身體各處穴道一一紮針,痛感讓她已經差不多快失去感覺的身體有了一絲知覺。只要下針準確,她就能逐一的活動四肢,麻藥的藥效本來已經漸漸的不能控制她,這樣一來,離開這裡就不是難事。
片刻,她再將銀針取下,按照原樣放回去,為不讓秋水起疑心,這兩天她都是這麼做的,不過這一次她留了一根在手心中。不知道軒轅卿塵那裡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秋水一次比一次的臉色要差。
活動了一下手腳,夜景瀾驚喜的發現手腳比前幾天要靈活很多,她緩緩的站起剛要試著走幾步,外面細微的響聲,讓她警覺起來,來不及回到床上,她隨手拉扯桌布,將桌上的茶具一併的拉下,連帶著身體假意的摔倒在地,嘩啦啦響了一地。
外面的腳步急匆匆很快趕到這裡,“還是老脾氣啊,怎麼樣都困不住你嗎?”女子嫵媚的聲音響起,在夜景瀾身邊緩緩的蹲下。
狹長的丹鳳眼看著她一副狼狽的模樣,只是眼眸裡是她記憶中的一貫的清冷。美,已經到了一種極致的妖嬈,比她當初所見還要勾魂,偏偏這眼神中彷彿的一種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張狂,像極了一個人。
“是你啊,終於肯出來了。”夜景瀾雙手撐著地面將上半身支起,靠在一旁,嘴角浮現淡淡笑意,望著眼前的女子,病態的容顏那抹恨意確實因為她。
“拜你所賜,不過你最終還是落在我是手中。”嫵媚的一笑,她手指修長如瘦弱的如骨爪,伸出在夜景瀾的咽喉處做一個“殺”的動作。
“你敢嗎?!”她側目一笑,“或者說,你還沒有殺我的能力。”
“你該感謝你肚子裡的孩子,要不是這樣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