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太上清靜天寶庫一事,如果此人也是為了這件事的話,必然會來此,到時……”
“夠了!柳道友,你此行的目的只是察探而已,有何權利替我等做出決定,如果那徐長青來了,手中又的確握有我等急需的破法錐的話,難道還真的要依你的話,讓那一介散仙和我等宗派平分利益不成。”九靈仙揪住了青柳女冠的錯處,連聲責問道:“我清風閣倒也罷了,你又將上尊樓觀道置於何地?”
九靈仙的話明著是針對青柳女冠,暗中意思直指神農谷眾人目無尊上,竟以外門靈山的仙家宗派凌駕於清風閣和樓觀道之上,擅自替他們決定事情。他之所以會這樣借題發揮,不惜正面與神農谷翻臉,主要也是因為對樓觀道這次派來霧鎮主事的女仙玉玄真人云笙感到不滿。認為她來此的這段日子太過重視神農谷了。甚至於,雲笙最近的一些舉動在一點點的將清風閣給邊緣化,讓他們有種隨時可能被樓觀道放棄的錯覺,所以作為霧鎮清風閣之首九靈仙才會不合時宜的突然發難,藉此逼迫玉玄真人云笙表個態。
九靈仙選擇的時機的確非常精妙,這番話若是落入心胸狹隘之人的耳中只怕會給神農谷帶來一場禍事,可若玉玄真人有心維護的話,他也可以藉此看出樓觀道的心思,為清風閣的將來早日想條後路。
對於九靈仙的心思,玉玄真人云笙又豈會看不出來,就連韋天陽和青柳女冠也能察覺到其意思,臉色微變,目光轉移到了女仙雲笙身上。雲笙頗有深意的看了看九靈仙,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前輩言重了,柳道友會做如此安排也是為了完成我等之事,畢竟如果不將其引出那間設有各種陣法的房子,我等做事會很被動,而且柳道友也沒有對那徐長青說一定會同意與之合作,所以談不上什麼目無尊上。”說完,她又肅然道:“前輩乃是此地主人。還請領人準備今晚的接待事宜,以免到時墜了我內門靈山仙家宗門的名聲。”
玉玄真人對神農谷的維護之言,雖然早在九靈仙的預料之中,但還是讓他感到有些驚訝。他臉色稍微陰沉了一下,然後恢復常色,沒有再做糾纏,順著玉玄真人的話,說道:“那徐長青真的有云道友說的那麼厲害嗎?我們這裡可是有十餘位內門中品境界的返虛人仙,就算是內門靈山小清微天的宗派內能有此實力的也只有一手之數,雲道友是否……”
“有備無患。”雲笙似乎對九靈仙的再三置疑有些不耐煩,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九靈仙,道:“前輩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說我樓觀道已經不再被清風閣放在眼中了?”
雖然九靈仙對玉玄真人重視神農谷感到不滿,出言試探已屬極限,遠還未有膽量與之翻臉,見雲笙露出怒意,連忙失禮陪罪,誠言不敢,說著便不再多做停留,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神農谷眾仙,然後領著清風閣的仙人離開大殿。
在九靈仙離開後,雲笙又朝韋天陽看了看,韋天陽似乎明白其用意,吩咐除青柳女冠以外,其他的神農谷眾仙全都退下去。在殿內只剩下三人之後,雲笙取出一方手帕,口中默唸咒語,將其扔到空中,手帕立刻見風展開。變成了一團白霧,將三人籠罩在其內,隔絕了一切窺視的法力。
剛剛離開的九靈仙原本準備透過大殿內的陣法探察殿內情況,可是當雲笙取出的手帕法器展開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封禁之力,將殿內所有陣法的陣力全都強行驅散,就連他的神念也受了不小的傷害,一陣眩暈襲上心頭,差點沒能站穩,坐在地上。
“雲煙仙霞帕!竟然是太上清靜天明霞娘娘的雲煙仙霞帕!”九靈仙很快恢復了過來,沒敢再將神念延伸到大殿內,隨著有些混亂的思緒平靜下來,他很快就從雲笙所施法寶的外相想到了一件傳說被封在太上清靜天寶庫內的至寶,忍不住露出一臉驚訝之色,喃喃自語道:“莫非傳言是真的,樓觀道已經找到的無需六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