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悠羨慕道:“是啊,年輕真好——我記得姐姐李清再過兩個月就22了,妹妹凌晨出生的,生日晚一天。”
忽然,大悠覺得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勁,“都看我幹嘛?草,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英雄小劍一副失望至極的模樣:“悠哥,我一直視你為心中偶像,但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大悠茫然:“我怎麼你了我?”
“你好變態啊。”
“我怎麼就成變態了我?”大悠反駁道。
四人齊聲道:“把人家小姑娘的生日記得這麼清楚,你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
大悠啞口無言。
又過了幾分鐘,地獄輓歌低聲道:“1點鐘方向來妹妹了,這個很正!”
“哪呢哪呢?”
幕落寒假裝丟菸蒂,眼睛快速一瞄。
嗯,熱褲,大白腿,平胸,像是請家教補課的清純鄰家小妹。
南山遠假裝在繫鞋帶,瞄了好幾眼,狐疑道:“怎麼看著這麼像夕陽歌盡的柳青?”
“就是楊柳青青!”地獄輓歌低聲喝道:“南山你踏馬快別繫了!我踏馬真是服了你了,裝都不會裝,穿著一雙皮鞋擱這繫鞋帶!”
這時,一個長髮青年下車,柳青喜笑顏開,上前要去挽寒歌闕的手,被他輕易躲開,柳青沒有氣餒,像一隻活潑的小鳥,圍繞寒歌闕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在路過石獅子的時候,柳青無意間瞟了五人一眼,沒有什麼表示,幕落寒幾人正打算看下一個美女時。
柳青左手突然轉到背後,對他們比了一個惡狠狠的中指。
幕落寒:“......”
南山遠:“......”
英雄小劍:“......”
地獄輓歌:“......”
大悠狠狠吸了一口華子,這個31歲還在打光棍的漢子抬頭看天,話語中帶著無盡滄桑: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他媽的,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