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女主和男主的所有愛恨糾纏,切身實際體會到女主那種暗戀時的甜蜜,告白時的期待,知道真相後的絕望,離開時的悲傷。
跳到女主將玫瑰花藏於身後時,安之諾也將一捧帶刺的玫瑰藏於身後;釋懷之後又將所有玫瑰花隨手一拋。
玫瑰花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各處,安之諾旋轉,跳躍,赤腳踩在玫瑰花上。根莖上的尖刺劃傷了她的腳,血珠不約而同地溢位來,很快就留下一串串血印。
突發狀況讓導演下意識的想要喊卡,因為這一段原本的要求是,安之諾繞過玫瑰花,而不是赤腳踩在玫瑰花上。
導演都已經將對講機放在嘴邊,正要喊卡,卻見安之諾完全沒有因腳受傷而停下來,反而跳得更加投入。
而導演也發現,這一樣行為好像更加符合女主此刻的心情。
他放下對講機,連忙對攝影師說:“快,跟進,給腳部一個特寫。”
舞蹈的最後,舞臺中央突然從空而降一架鞦韆,安之諾繞著鞦韆舞動著身姿。
最後站在鞦韆上,兩手緊抓著兩側的纖繩,鞦韆蕩起,安之諾慢慢地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從眼角劃過。
然後又在下一次鞦韆蕩起時,緩緩睜開雙眼。而此時的她,眼神一片清明,眉眼含著釋懷與笑意,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當真是:自此鮮花贈自己,縱馬踏花向‘自由’!
安之諾想:這應該就是讓作者束縛了一輩子的‘自由’吧。
一舞結束,眾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後在下一刻,四周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安之諾對著他們鞠了個躬,江雯和藍天畫立馬上前扶著她來到休息室,夏夕則是從隨行的揹包中拿出急救的傷藥。
安之諾剛才一心投入到舞蹈中沒多大感受,這會藍天畫給她上藥,她才覺得鑽心的疼。
傷口不大,卻比較多,兩個腳底都已經被血跡覆蓋。
藍天畫一邊給她清理塗抹,一邊埋怨道:“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腳受傷了也不知道停下來。”
安之諾被說了也不生氣,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安慰道:“沒事的畫畫,就是看著嚴重了點,其實沒有很疼。”
“閉嘴。”她嚴厲地呵斥道。
安之諾心想:完了,這回是真生氣了!
心虛不已的她拽著藍天畫的衣角,撒嬌地搖了搖,“畫畫,你別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跳得太投入了,一時間忘了。”
藍天畫無情地拆穿她,“我還能不瞭解你,我相信你受傷之後繼續跳,是因為太投入了。但在那之前,我看你就是故意在玫瑰花上跳的吧!”
安之諾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真是畫畫說的那樣。
她確實是故意在玫瑰花上跳的,因為她覺得女主當時的心痛,大概比被玫瑰花刺傷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便放棄了之前說好的動作,毫不猶豫地踩在玫瑰花上。
看她這個樣子,藍天畫哪能不知道自己說對了,所以更加氣憤,“你真是要氣死我!”
雖嘴上是這樣說,但塗抹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了。
完全弄好之後,導演和製片人才走進來,“安小姐,你的傷口嚴不嚴重?我讓人把你送到醫院看一下吧。”
安之諾搖頭道:“沒事,已經塗上藥了,不需要到醫院,你們不用擔心。”
“哎,那就好,那就好。”
“真是不好意思,安小姐,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沒有提前想到把玫瑰花上的刺弄下來,才讓你受了傷。”
安之諾淡笑道:“這件事也不能怪你們,我自己也有責任,導演不用過於自責。”
導演想了想,道:“安小姐,你的傷在腳上,這幾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