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教,他要是從此不舉,我一點兒也不訝異。”凌津津模仿著白鳥麗子的招牌動作呵呵笑著。
這種快意可是千載難逢,就算故意製造還不見得能有那麼恰巧的機緣,誰教那個她已經忘卻姓名的男人不長眼,招惹錯了人,當時她若是小手一抖,不小心讓他成了全中華民國最年輕的太監,也都是他自找的。
聽完她的敘述,韓槊樵在想像中饒了那不知名的男人一回。
當一把小刀就抵在男人除了性命以外最在意的部位,任誰都不敢小覷了對手的警告。
“所以,你對男人的表現大為失望?”他追根究柢想找出事情的緣由。
她還是沒說明,為何會將初夜保留給他,而非在他之前的男人。
“我是對他的粗暴失望極了,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被人用這種態度對待,而且還是在那個充滿浪漫幻想的年紀。”
凌津津就知道焦點會被他身為男人的事實混淆。
男人!她忍不住嗤之以鼻,不論是販夫走卒抑或謙謙君子,都有根深蒂固的沙文思想,這可是他們用幾千年的時間培養出來的優越思想,早已經深鐫在他們的DNA排列中。
“現在你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後果,可以滿意地離開了吧?”凌津津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她想由他的腿上站起身,幫他收集四散的衣物,若是要她看著他裸身滿屋子亂走,只怕她會剋制不住自己,將他禁錮在家裡任她為所欲為。
韓槊樵卻不讓她離開,雙掌緊緊地圈住她的纖腰。
“你答應過的。”她張口抗議。
韓槊樵自凌媚媚身上不是沒有半點收穫,他學到了一皮天下無難事,只要臉皮夠厚,就能得償所願。
而眼下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刻。
“我方才只說洗耳恭聽,可沒答應別的。”他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
他溫熱的氣息吹在凌津津耳後的敏感帶,令她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才剛熄滅的情火又讓他給撩起,真不知道該將他丟出門外好,還是丟上床好。
她又轉念一想,他們不過是一夜情人而已,反正這一夜還沒過完,他們可以盡情放縱自己,沉醉在情慾的歡愉之中。
有了這個想法,凌津津給了自己堂而皇之的藉口,將他推倒在床。
嫌她身上的衣物過多,韓槊樵未得到她的同意便褪去她的睡衣,直到她和自己一般裸裎方才滿意。
望著她那對白皙豐盈的ru房、粉紅堅挺的果實,他忍不住誘惑地低頭吮吻,直到她嬌喘著求饒才罷手。
“我都讓你吃完了,你也該走了啊。”凌津津不瞭解,他為什麼不像其他人所說的那樣,完事後一拍兩散。
韓槊樵依依不捨地自她胸前抬起頭來,不悅地瞪視著她。
“你聽過人一生只吃一餐就能活下去的嗎?餓了當然就得吃,而我現在餓了。”
他的話聽來有些荒唐,令人發噱,卻又有點道理。
他又再度埋首在凌津津極富彈性的嬌軀上,逗惹得她嬌喘連連。
意識到自己竟發出如此不知羞的申吟,她羞紅了臉,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放蕩。
她抓過被踢到一旁的薄被,將一角塞到嘴裡咬著,不讓嬌吟再度逸出紅唇。
但是她並不知道,這麼做只是更加撩動韓槊樵體內的慾火,將她的嬌羞神態一一納入眼中,深烙在腦海中。
月未央,對這個不眠的城市而言,一切才正要開始。
在這窄小的單人床上,他們也正要為兩人的關係開創一個嶄新的起點。
凌津津的呼吸由急喘逐漸平緩,慢慢變得平穩,神智也迷離起來,緩緩陷入睡夢中,她整個人可以說是睡在韓槊樵身上。
單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