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見他不是還都會緊張嗎,這也能控制的?」
嚴墨只說了三個字:「靠意志。」
嚴妍人傻了:「那是什麼靠意志就能克服的東西嗎?……」
「有志者事竟成。」
「不不不不不那絕對不是可以用這個原理解釋得通的東西吧?咱們應該學的是同一本高中生物沒錯吧?人的體溫調節中樞在下丘腦,維持恆定的方式是神經-體液調節……」嚴妍腦子很亂。
嚴墨:「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堅強的人才能到達彼岸。」
「還有,你生物學雜了。」
嚴妍:……
嚴墨還不如告訴她真把自己情根挖了呢!
正在嚴妍恍恍惚惚之際,低著頭寫字的嚴墨忽然輕聲說:「嚴妍,我被發現了。」
「什麼?」嚴妍沒反應過來。
嚴墨垂著眼睛。他側臉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只是今天,嚴墨表情中多了幾絲和本人不符的茫然,和不易察覺的無措。
他對嚴妍說:「陸廷他發現了,我在他面前會臉紅。」
嚴妍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心中憋著的千言萬語最後到底變成了無奈的眼神。
哎,真的就那麼喜歡陸廷嗎?
她這個堂哥的性子太安靜了。很多時候嚴妍其實都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就像嚴妍完全不明白他這種人是怎麼喜歡上陸廷的那樣。
但是這一刻,當他平靜地用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看著自己,坦白說出內心那句話時,嚴妍莫名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高冷的嚴墨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呀。
嚴墨問她:「我會很奇怪嗎?嚴妍。」
以嚴墨的性格,能對人開口問出這樣的話,想必這段日子是真的一個人苦惱不過來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