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猝然尖銳地叫起來。
問晴嚇了一大跳,不明白早夜子的反應為何會這麼激烈,她話都還沒說完呢!任育凱立刻停下調音的動作,側耳專注地聆聽,其它人個個捧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差沒找張椅子坐下來蹺二郎腿。
“我只是想……”幫忙。看在三鄉家養父母份上,只要她能幫得上忙的就儘量幫。
“想什麼?想幫忙?”早夜子的嗓門不由自主地越拉越高。“你以為你是誰,這種事哪裡輪得到你來說話,我……”
“早夜子,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岡田大友怒喝。“她想幫忙也是好意啊!”
“但她不過是藝大的一年級新生,哪裡幫得上什麼忙?”早夜子理直氣壯地反駁。“就算是藝術祭演唱會籌備人又怎樣?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想要就這種事說上話,根本是不自量力……”
“誰說她不自量力,”岡田大友真是厭惡極了這個傲慢的女孩子。“他是晴子的老公啊!”
剎那間,早夜子幻化成一根石柱,還是有裂痕的石柱,隨時都可能崩塌。
“她老公疼她疼得要死,只要她去說幾句,就